看向江书晚,“听说晚晚身体不适,我特来看看。”
她扫了一眼院中的紧张气氛,立刻明白了什么,上前拉住江书晚的手:“晚晚,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是不是又累着了?”
江书晚顺势靠向祖母,故作虚弱:“祖母,我有些头疼。”
【祖母来得太及时了!救星啊!】
顾氏心疼地摸摸江书晚的额头,转向两位皇子:“两位殿下,晚晚刚从云州回来,路途劳顿,身体虚弱,实在不宜多谈公务。”
萧景珩看着这一幕,眼中闪过不悦,但面上依然温和:“夫人说得是,是孤考虑不周了。”
他站起身,整理衣袍:“既然如此,孤就不打扰江姑娘休息了。只是…”
他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看向江书晚:“孤希望江姑娘能早日康复,好为朝廷分忧。”
这话听起来是关怀,实则是警告。
江书晚心中发寒,勉强挤出笑容:“谢殿下关心。”
萧景珩点点头,转身离去。走到院门口时,他忽然回头:“对了,江姑娘制作的那面镜子,父皇很是喜欢,已经收入内库珍藏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院子里一片寂静。
江书晚的脸色更加苍白。皇帝收藏她的镜子,这意味着什么?是赏识,还是监视?
萧景琰见状,上前关切地问:“你没事吧?”
江书晚摇摇头:“我很好。”
【我一点都不好!我现在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!】
顾氏拍拍江书晚的手:“晚晚,你先回屋休息,其他事情不用操心。”
江震也点头:“对,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身体。其他的事之后再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