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喃喃自语:“我等……皆是俗人……我等……罪孽深重啊!”
他们终于“明白”了。
江书晚的晕倒,不是逃避,不是脆弱。
是抗议。
是对这个不公世道,最决绝、最悲壮的抗议!
“来人。”江震的声音恢复了冰冷,“送客。”
管家躬身而出,对着三位失魂落魄的大人物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三人浑浑噩噩地站起身,对着江震的背影,深深一揖。
这一揖,拜的是镇国公,更是拜那个被他们“逼”到油尽灯枯的少女。
他们踉跄着走出前厅,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,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,只觉得浑身冰冷。
而此刻,被祖父抱在怀里,内心已经彻底躺平的江书晚,只迷迷糊糊地听到了祖父最后那几句悲愤的控诉。
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。
完了,祖父这迪化的级别,好像……比他们加起来都高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