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把那些呕吐物抹在身上了。
庆幸的是,他的下限暂时保住了。
“现在的按摩部也是大不如前了,上次来的那一批人可是连动都不动一下的。”
老头继续嘲讽道。
“我们是按摩部,不是杂技部。行不行,看的是按摩的手艺。”
六筒反驳道。
“那老头子就等着看了,希望待会儿不要让我空着上去哟。桀桀桀桀~”
在老头充满恶意的笑声中,按摩部的一行人阴着脸走出了电梯。
“看来这个老头也没有一发说的那么和善嘛。”
刘正心里暗道。
不过想想也是,大都会哪儿有什么温良恭俭让的善男信女。
就算行为上不攻击别人,言语上攻击力也是要拉满的。
出了电梯,外面并非他想象的十八层地狱的模样,反而到处张灯结彩,一派喜气洋洋。
就连檀木地板上都贴着一层厚厚的金箔,反射着冰冷而绚丽的豪光。
“是六筒部长吗?”
等候在外面的女人问道。
她穿着和幺鸡、万子一样的粉红色水干,不过材质看上去好了许多,上面还有银线绣出来的花纹。
“是我。你是侍奉部的人吧?”
六筒点头道。
“是的。我是侍奉部的二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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