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和他们平等对话的人说。”
方毅顺嘴道：“赵老？”
王野抬了抬眉，语气带着一丝笃定：“除了我赵爷爷，谁还能跟他们说上话？不说这个，你到底有没有空，要是没空给我个地址，我自己去找。”
方毅急忙应道：“有有有，必须得有，没人带着，你可找不到范老。”
王野去了一趟地下训练场，交代了几句转身就和方毅一起开车离开了“暗卫基地”。
汽车一路疾驰，很快就到了市里，在一栋毫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，王野挠着头问道：“你别告诉我，范老就在这里办公？”
方毅耸耸肩：“猜对了，就是这里。”
王野试探性的问道：“这里不会也有一个很大的地下空间吧？”
方毅快速摇头：“没有，反正据我所知这里没有。”
王野嗓门都提高了几分：“暗卫，最大的领导，你告诉我，他在这里上班，掌控全国的江湖事件？说出来谁信啊？”
方毅两手一摊：“别说你不信，就连那些不法分子也不信。”
站在小楼下，看了一眼旁边的单位名称，王野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，上面赫然写着：全国地方武术运动研究中心。
颤抖的指着牌子问道：“方叔，这是那个‘大聪明’想的名字？”
方毅没听出王野话里的意思：“应该是范老，我觉得还挺贴切，咱们暗卫不就是研究这个的吗？”
王野伸出大拇指：“说的没错，贴切，这踏马贴切。”
两人进入小楼，在经过检查，登记，搜身后他们才来到了三楼的一个办公室前。“砰砰”敲响房门，屋里很快传来“请进”的声音。
进入办公室，这里倒是不小，得有五十来平。和王野之前见过的那些办公室没有什么区别，办公桌，书架，档案柜，茶几，沙发也就这些基本的家具。
正在办公的范修远抬头看见王野和方毅：“你俩来啦，先等一会儿，我这儿马上结束，小方，你给小野倒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