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好像是个很有名的专家,本来不在这家医院坐诊,是临时来会诊的。”
“那后续治疗还是这个人吗?”
石颀摇了摇头。
“他好像不参与后续。”
她也有点茫然地说,“说是后续治疗由本院就可以进行……这个手术本来也只能做一次的。”
罗彬瀚瀚感到这件事有些难以启口。
他该怎么提?难道能直接问她几年后打算怎么办吗?“也许还有别的方法。”
他迟疑了一会儿说,“现在技术更新得很快,前两天我听一个挺靠谱的人说,欧洲那边有种治疗肿瘤的新方法,可能会对你母亲有用……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先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罗彬瀚立刻说,“我还在打听准信,等确定了再告诉你——可是这技术只在欧洲那边有,短期内不会引进到国内。
如果你母亲要做,恐怕得出国治疗。”
石颀的目光黯淡了下去。
罗彬瀚继续说:“至于治疗的费用……”
“你不要说你可以——”
“我可以帮你在国外介绍工作。”
罗彬瀚抢着声明道,“是正规可靠的工作,不过我说实话,那不见得就会很轻松。
你人生地不熟,得重新做职业培训,可能语言也得重新学……总之,你的一切都得从头开始。”
石颀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。
“是说,要让我也去欧洲工作吗?”
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
总不能让你妈妈一个人在国外治疗吧?”
罗彬瀚说,“不过这还只是一点想法,具体情况我得再打听。
这份工作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提供的,我还得再跟她沟通沟通。”
“不会是你……”
“不是。
真不是。”
罗彬瀚立刻说,“不是我要求她做的。
她这人就这样,喜欢扮演神兵天降救苦救难的角色。
再说你也会是个靠得住的员工——你妈妈的命在她手里嘛。
不过要是你真的愿意去,我也考虑要过去休息几个月。
我最近现她这人有点没边界感,经常使唤手下干些离谱的事。”
“你不必特意为我去那里。”
“我是为了我自己的健康过去。”
罗彬瀚说,“再留在这儿我早晚得气死。
你以为我就只有眼睛受伤了?瞧瞧这个。”
他掀开右手的袖子,露出手腕上的医疗支具。
石颀连忙站起来细细察看。
“骨折了?”
她吃惊地问,“你们真的动手打架了?”
“就只有我挨打了,因为对面那个王八蛋只盯着我打。”
“你还手了吗?”
“我给他送去不见天日的地方咯。”
罗彬瀚说,“他的罪判多少年都不过分!”
他动了两下右手指,证明自己的右手还没丧失功能,石颀才慢慢坐了回去。
“总之,”
他又补充说,“我的伤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能痊愈。
医生说叫我少工作多休息,找个气候好的地方歇一阵子。
我正好可以去国外散散心,再看看有没有开拓市场的机会。”
石颀没有再说话,只是低头思索着。
她一会儿看看罗彬瀚,一会儿又看看桌上的手机。
“我得想一想。”
她神情复杂地说。
“你不用急着下决定,我也不过是先提一嘴。
这件事没什么最后期限。”
“好……可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?”
“死不了。”
罗彬瀚说,他注意到石颀又看了一次手机,“你想联系谁?还是想回医院?我可以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这样还怎么送人呢?本来就是想让你休息才到这里来的。”
“我可以送到小区门口啊,你一个人找出去也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