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而已,并没有什么无中生有的内容,所以也谈不上是编造。”
这种解释并不能彻底打消罗彬瀚的怀疑,可他也没从周雨脸上看出更多东西来。蔡绩则索性缩到了门后,叫他轻易不能观察。
“好吧。”他说,“我们就先跳过这一项。可动机是什么?你跟我玩这一出有什么道理?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你去了那个鬼地方找周妤,捡了别人的遗产,还顺便收了个小弟。”
“只是觉得没必要说。”
“没必要!”罗彬瀚高声道,“你觉得没必要!这一个多月里你在做什么?”
“……大体上是在这里休养。”
“你在睡觉。”罗彬瀚说,“从上个月开始我和周温行在外头打得天翻地覆,我们大战到宇宙边荒,星河破碎,连大道都磨灭了!你还在睡觉!”
周雨又转头去看蔡绩,但后者正缩在隔墙之后。他略想了想,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去杀他?”
“你问为什么?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,可能只是因为闲着无聊吧。”
“……是昨天刚杀死的吗?”
“昨天?昨天我去海边旅游了。”罗彬瀚说,“我去了,小李去了,小温也去了,连你们家小蔡都去了。我们在沙滩岛上开趴啊,又蹦又跳又放烟花,气氛好得人人夸,大家连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出来啦。我就问是谁没有去呢?”
蔡绩把头从门边探了出来,神情呆滞地瞧着他。周雨又喝了口水,边想事情边给新蜡烛添火。
“所以李理也参与了吗?只有最后一击是你完成的。”
“不是我干的呢。是小温自己想不开撞我刀上的。”
“你的眼睛也是他造成的吗?感觉不太像是他的作风。”
“那是我自己弄的呗,因为戴眼罩比较时髦。”
周雨端详了他一会儿,然后说:“大概回去多睡几觉就好了,不需要戴眼罩。”
“周妤人呢!”罗彬瀚转头对着墙壁吼道,“把周妤给我招上来!叫她管管她老公!”
当他猛捶矮几、癫狂咒骂时蔡绩又把头缩了回去。周雨有点惊讶地瞧着他,仿佛还搞不清他在发哪门子的疯。罗彬瀚突然冷静了下来。他把砸肿了的拳头松开——这该死的茶几居然也是铁制的——重新躺回到沙发靠背上。
“去问问你的跟班吧。”他说,“或者晚点去问李理。去问问他们这一个多月里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。你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都告诉我也算你走运,如果我早一天发现,我就把你装进箱子里!”
“箱子?”
“别指望从我嘴里知道答案。”罗彬瀚冷冷地说,“我有什么必要告诉你?以及,我这儿还有点别的东西,连李理和你的小跟班都还不知道呢。”
他又从挂袋里掏出了那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