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迹尽管清晰工整,但却显得生疏而刻意,没有任何连笔或粗细变化,使人感到这是一个初学写字者的幼稚的尝试。另有一点是罗彬瀚在仓库里就已意识到的,那就是这些字迹,如同刻印在废弃造梦机器表面的日期,全都是他故乡所使用的文字。
他一页一页地翻阅,尝试理解画册上的内容。那并不如他担心的那么困难,因为纸上的画与文字都很连贯。他甚至可以直接把这个故事念出来:
三个渔夫划船出海。他们要钓大海蛇。第一个渔夫让鱼变聪明。第二个渔夫叫鱼变听话。第三个渔夫叫鱼做了海蛇的梦。海蛇从鱼的梦里游出来。海蛇赶走了渔夫。海洋动物们高兴地唱起了歌。
“哇噢,”∈趴在他腿上评价道,“这是个很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嘛!咱们以后不再吃鱼了,你说好吗,亲爱的?”
“滚。”罗彬瀚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