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变得苍白,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。
他有些慌张地弯下腰去捡那把锤子,然而当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金属前,在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了什么,但来不及制止,因为手已经搭了上去。
一股灼热的感觉猛地袭来,让他像触电一样迅速缩回了手。
一场尴尬的表演。
定睛一看,才发现不知何时,那原本冰冷的锤头竟然已经泛起了樱桃红,显然是被高温灼烧过。青年惊愕地看着这一幕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是熔岩脉的余热......”
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右侧传来,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飘出来的一般。
莱尔丹闻声转头看去,只见一位独臂工匠正站在不远处,他的左袖管空荡荡的,用一根铁链系在腰间,而他裸露在外的右臂上,则布满了狰狞的烫伤疤痕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“这地方,多处设下了精妙的设计,虽然一时难以感受,但实际上,我们能够站在这儿,也是一件奇事......”
那独臂工匠似乎对这里的情况颇为了解,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感慨。
“离体之物,会自己吸收能量,言尽于此,就当结个善缘......”
独臂工匠一脸神秘地说道,然后朝着西北方向努了努嘴。
众人顺着周围看去,只见在一些方向,有些个身穿纹路法袍的人,正蹲在地上,全神贯注地摆弄着一滩银白色的流质。
这场景少,但并不是没有。
那流质看起来十分奇特,在许多来者的手中的夹起时,它就像有生命一般,不断地变换着形状。
时而,它会化作一只轻盈的飞鸟,展翅欲飞;时而,它又会凝聚成一条灵动的游鱼,仿佛在水中游动。
然而,无论这流质如何变化,它始终无法凝固成形,仿佛缺少了某种关键的元素。
“第七次了......”
一位工匠看着这一幕,不禁叹息道,同时还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。令人惊讶的是,那口唾沫还未落地,便已经瞬间气化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每次都想锻造成活物兵器,每次都在最后关头崩裂。听说老地方的快被南方僧侣占了,唉,有些急躁了......”
另一位锻造师喃喃自语道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。说完,她摇了摇头,转身离去,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十分失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