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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两三次后,宋景棠也就明白了,霍云深不愿意来,她就没有再跟他开过口,每回都是自己一个人抱着花来祭拜。
难不成她成植物人以后,霍云深突然改性子了?还是说,对她心中有愧,想以此弥补?
宋景棠想不明白。
她向工作人员确认:“你说的那位我先生,是叫霍云深吗?”
“霍云深……”工作人员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不太确定,他挠了挠头,费劲地回忆着。
那个男人好像说过自己的名字,叫什么来着?
可惜时间过去太久了,他一时记不起来,只记得那男人长得异常英俊,比电视里的明星都好看……
他刚想跟宋景棠说一下,就被急匆匆来找他的同事打断了。
“老周头,别在那儿聊天了,来活儿了,急着找你呢!”
男人匆匆跟宋景棠作别,“宋小姐,我先忙去了。”
宋景棠礼貌性地点了下头,目送他离开。
她重新看向母亲的墓碑,心情有些复杂。
宋景棠又在坟前站了一会儿,转身离开了。
另一边,老周头跟着同事去帮忙处理新迁进来的坟,忙到一半,他忽然猛地一拍脑门。
“我想起来了,姓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