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他一眼,时微嗔骂他:“你才狗。”
“爱抽不抽,谁想管你。”
她挣开他刚转身,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腰肢,隔着丝滑真丝睡裙,两只温热掌心上下抚了抚,又将她圈在怀里。
他俯身,下巴抵在她的肩头,嘴角牵起不正经的笑,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:“错了,就是一根,都不该抽。”
“该罚!”
“求媳妇继续管着我!”
男人滚烫的呼吸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,喷薄她的颈间,浓浓的亲昵感。
时微手肘向后,轻轻顶了他一下,“谁是你媳妇,叫得真顺口。”
“就你。”顾南淮低笑,手臂收得更紧,慵懒的嗓音像醉了酒,“就时老师是我媳妇。”
时微不再跟他闹,关心地问:“晚上吃了吗?”
他一愣,拍了下额头,“忙忘了。”
时微蹙眉睨他一眼,转身进了厨房。
顾南淮扯下领带,语气上扬:“还给我留饭了?”
“媳妇疼我!”
来福蹲在一旁:“喵~”
顾南淮垂眸看它,挑眉:“怎么,不服气?你妈最疼的还是你爹,你得往后排。”
来福:“喵喵喵!”
厨房里,时微无大语。
这男人有时候跟三岁小孩似的。
片刻后,她端出饭菜,“顾三岁,吃饭了。”
客厅没有回应。
她走过去,只见顾南淮仰靠在沙发里。
西服马甲勾勒出劲瘦的腰线,衬衫领口微敞,一只手搭在额头上。
“顾三岁,吃饭了。”她俯身,靠近他。
顾南淮唇瓣微动,声音含糊:“嗯……吃……”
时微察觉不对,伸手探向他额头。
触手是一片滚烫。
她心头一紧,眉头锁了起来:“顾南淮,你发烧了。”
难怪刚刚一副喝醉的样子。
顾南淮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撑着站起身,手臂却像藤蔓一样不由分说地圈住了她的腰,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。
时微被他带得往前一个踉跄,险些站不稳。
“没事……就是有点累。”他把滚烫的额头抵在她微凉的颈窝,声音含混地撒娇,“媳妇,睡觉。”
时微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,温声安抚着他:“好,我扶你去卧室。”
她架着他,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这个高大的男人挪向卧室。
刚挨到床边,他倒下的瞬间,手臂骤然用力,将她一起带了下去。
下一秒,一条沉沉的长腿就霸道地压住了她,整个人像寻找凉气的兽,紧紧搂着她,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她沁凉的颈间肌肤里,满足地喟叹一声。
滚烫的男性气息,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。
“顾南淮,你先松开。”时微推了推他的铁臂,“我得去给你拿药。”
他却更收紧了臂弯,执拗地咕哝:“不吃药……睡觉。”
此刻的他,更像个三岁小孩。
时微用力掰他的手,语气严肃了几分,“顾南淮,你听话,松开,我去拿药。”
压在她身上的力道骤然一松。
他果然……很听话。
时微扬唇,温柔的目光流连地望了他一眼,才起了身。
安顿好他,她去接了温水,又拿来体温计和退烧药,悉心照料着他,直到他的高烧褪下,才安心睡去。
……
万籁俱寂,陆宅却亮如白昼。
陆晚戴着手铐,被两名女警一左一右押进客厅。
灯光下,盛、陆两家人齐聚一堂,冰冷的目光齐刷刷钉在她身上。
一向优雅的陆夫人盛若岚,在看见她的瞬间彻底失控,猛地冲上前。
“啪!啪!啪!”
接连几个响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陆晚脸上。
盛若岚胸口剧烈起伏,声音愤怒到颤抖,“畜生!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害老太太?!”
陆晚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,嘴角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