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插兜,笑了笑,走了。
……
时微的检查结果出来,万幸只是皮肉伤,没有伤及韧带骨骼。
回到公寓,她遵照医嘱暂缓训练,吃了消炎药。
许是洗澡的时候,伤口不慎沾了水,后半夜竟发起低烧,脚踝处也隐隐肿痛起来。
她意识昏沉,起来吃了药,又沉沉睡去。
……
迷迷糊糊间,一只微凉的手掌探上她滚烫的额头,触感真实得不像梦境。
时微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。
朦胧的暖黄夜灯下,顾南淮竟真的坐在床沿。
西装略带褶皱,领带松垮,向来一丝不苟的发丝略显凌乱,眼底带着焦灼与疲惫,正一瞬不瞬凝视着她。
“怎么……回来了?”时微声音沙哑,难以置信地问,还觉得是自己烧糊涂了,产生了幻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