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惑,“时老师每天八小时训练是基操,这才哪跟哪儿……”
没容时微瞪他,他灭了烟,再度捞起了她。
……
温热毛巾细细擦拭去她肌肤上一层黏腻的细汗,带来清爽舒适的感觉,时微偶然掀开眼皮,撞进顾南淮认真淘洗毛巾的画面。
耳边没来由地响起顾奶奶那自豪的声音:“顾家的男人都顾家、会疼媳妇,天大地大,媳妇永远最大!”
而后,她沉沉地睡着了。
……
时微醒来时,喉咙干得发涩,胃里空得烧心。
摸过手机一看,竟然下午一点了。
空气里还飘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。
她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,显然是顾南淮昨晚帮她换上的。
她下床,想到客厅倒水喝。
经过书房时,门虚掩着,里面传出顾南淮低沉的声音,正在开视频会议。
时微下意识顿住脚步,透过门缝看去。
男人西装革履地坐在电脑后,面容冷峻,眼神专注地盯着屏幕,手指偶尔在键盘上敲下几个指令,一副精英做派。
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,她只听懂几个单词,大概与并购案、债务重组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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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肃禁欲、一丝不苟。
和昨晚那个把她抵在盥洗台上、野性不羁的男人,简直判若两人。
时微走到吧台边倒水喝。
顾南淮出来的时候,脚步一顿。
她背对着他,站在吧台边,披着一头长发,白衬衫下摆堪堪及大腿,裸着一双线条结实停匀的长腿,白得晃眼,赤着双脚,踩在灰色地毯上。
脚趾蜷曲抠地毯的画面,令他不由得想到昨晚抠着床单的一瞬……
清了清混沌的喉咙,他上前,“怎么这么早就起了?”
早?
时微转瞬听出是揶揄,抬起脚踢了下他硬邦邦的小腿。
顾南淮吃痛,皱了下眉头,逮着她,从她身后拥住,“还有力气……是我这……男朋友不够努力?”
状似戏谑的口吻,却是明明白白的试探。
时微捧着玻璃杯,喝了口水,装傻反问:“什么男朋友,有上岗证么?”
音落,她呼吸滞住,手指暗暗握紧了玻璃杯。
她身后的顾南淮,眸色一暗,转瞬闪过一丝疼惜,依旧勾着唇角,轻拍下脑门。
“对,这上岗证我还没考上。”
“我慢慢考。”他语气郑重。
时微侧首,对上他一脸认真、耐心的样子,唇角翘起,岔开话题,“对了,京湾项目,怎样了?”
顾南淮将手机放在她面前,屏幕上正是今天的财经新闻。
「南时集团(NS.NY)官宣德国GIC入股京湾项目,开盘股价飙升18%,创年内单日最大涨幅」
看着这条新闻,时微心口压着几天的大石终于消失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顾南淮唇角一扯,“顾正寰同志的手再长,也够不着海外这些老牌资本,他压不了我。”
说罢,他又打开一条热搜。
时微低头,看见昨天选拔赛的视频上了热搜。
「昔日芭蕾女神时微复出,洛桑选拔赛风头盖过国内首席芭蕾舞者陆晚!」
顾南淮由衷赞美她道:“昨天的落地,堪称教科书级了!”
时微莞尔,“我继续努力,国际选手不少劲敌。”
……
顾家老宅。
顾老太太戴着老花镜,手机扬声器开到了最大,智能语音抑扬顿挫地念着弹幕:“这落地无声!时微是装了消音器吗?!”、“28岁这状态?科学吗?”、“陆晚首席的地位危!”
老太太听得眉开眼笑,“瞧瞧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!”
孟婉容正拈着小匙搅动杯中的红茶,闻言,动作微微一滞,杯匙轻碰,发出一声清脆的细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