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拍了拍怀中女人的腰,示意她稍安勿躁,然后,对着门口僵立的时微,微微抬了抬下巴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音乐:
“来了?考虑得如何了,季太太?”他晃了晃酒杯,冰块再次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在突然变得有些诡异的寂静中,格外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