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影。
顾风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,难道有人走漏了风声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章剪道,“至少跟随罗记成出来的这批军兵对主上的忠诚是无需多言的,他们不可能把消息透露给独孤青。
不过,几个小时之前,罗记成打电话给军区寻求援助的时候,我曾被独孤青指派去协助罗记成,当时他还在军营,此时为何不见,倒是蹊跷的很。”
他边说边准备命人把自己的副将找过来询问情况。
这个时候,负伤的墨修走了进来。
顾风道:“不是跟你说了你有伤在身,不宜行动么?”
墨修道:“大少的银针为我封住了伤口,我感觉现在身体还不错。”
又道:“刚才我从士兵们的口中了解到,下午的时候,独孤青就带着一众部将返回了他此前就任的军区。”
“哦?”顾风道,“这是为何?”
“好像说是去他本地宣讲陕南此次受灾的程度,以及筹措款项,继续为陕南灾民赈灾。”
“多久回来?”顾风问。
墨修道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章剪道:“我来查。”
他离开主营,跟还未被撤去军中要职的一些陕南将领碰了面,证实了墨修的说法,与此同时还从他们口中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。
独孤青要在他此前效命的城市举办一场慈善晚宴。
不出意外将会在明天中午时分返回陕南。
墨修奇怪道:“他举办慈善晚宴就举办,为什么要把归属于他的将领全部带过去?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
章剪说道:“墨将军,这几天你一直因为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