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她干嘛。
明曦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，觉得天道和系统长得还挺像，哦，也对，系统也是可以成为天道的，自己掌管一个位面，不用再跑来跑去，跟丧家之犬一样，到处流窜。
说实话，位面对系统并不怎么受欢迎。
除非是自己同意进入的系统。
天道需要系统，两个东西一起合作完成天道的剧本，有些系统能让天道事半功倍。
毕竟天道都是随心所欲地选择气运之子，有的气运之子很优秀，有的实在废物。这时候，如果气运之子能够拥有一个系统，那天道就可以安心看戏了。
但也有的系统，就是纯添乱拆台，和天道做对的。
比如这次的。
系统进入位面的第一次时间，天道就察觉了。
但天道以为系统绑定的人会顶替田晓岚的作用，让向虞和张岩爱上她，最后再让张岩献出规则珠。
这样的结果，天道也是满意的。
过程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结果，达到了令天道满意的结果，想看到的局面，天道就会看情况给与功德和信仰。
此刻天道像一个被从鱼缸里捞出来的金鱼，惊恐挣扎着，被一只无法抗拒的手，死死地捏在了掌心里！
整个光团疯狂地扭曲冲撞，试图挣脱。
但就是挣脱不了。
明曦撤掉结界，好整以暇地捏着天道到旁边坐下了，一边拷打天道：“你上面有人吗？”
天道：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