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蝴蝶,完全动弹不得。
徐宴礼低下头,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,灼热的气息拂过,声音低哑得厉害,带着一丝危险的提醒:“别再动了……”
“明天,难道不录节目了吗?”
李兀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带着点试探的好奇,轻声问道:“……分开的这些年,你真的……就一直没有找过别人吗?”
徐宴礼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抛回了一个问题,语气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微妙:“之前……你难道感受不出来吗?”
李兀被他问得一愣,脸上露出真实的困惑:“什么?感受什么?”
徐宴内容却带着点难以启齿的尴尬和某种笨拙的坦诚:“我的……经验,还完全停留在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,这么多年,并没有什么……长进。”
李兀被他这话噎了一下,脸颊不受控制地漫上一点热意。
这要怎么感受?
毕竟那种事,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,其中的细微差别,若非身经百战,谁能精准分辨出生涩与熟练的界限?
他果断结束了这个逐渐走向危险边缘的话题:“睡觉!”
徐宴礼却像是被李兀刚才那个问题勾起了某种思绪,他没有顺势结束话题:“你也……用过其他人了。他们……会比我好吗?”
这个问题到底还是被问出来了。
说实话,李兀潜意识里几乎以为,这种直白到近乎粗鲁和比较意味的问题,会是由商时序那种口无遮拦、行事张扬的人第一个问出口。
结果没想到,率先平静地、甚至带着点探讨般语气问出来的,竟然是平日里最为克制内敛的徐宴礼。
李兀被他问得耳根一热。
这要怎么回答?
如果真要一本正经地去比较、去品评,那显得他成什么了?也太……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不太文雅的词。
他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:“我不知道!睡觉!”
徐宴礼看着他这副鸵鸟样子,沉默了片刻,再次开口时,语气却出乎意料地平和,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退让:“我并不介意你用过他们,小兀,你开心……就好。”
徐宴礼心里比谁都清楚,李兀离开了他,生活并不会因此变得寂寞或黯淡。
就像当年他们分开之后,李兀身边从未缺少过示好的身影,那些目光依旧会追逐着他。
甚至在他们最初在一起之前,李兀就从来不缺乏狂热的追求的对象。
徐宴礼自己,或许只是恰好出现在了那个最合适的时机,凭借一点运气和当时李兀一时的触动,才暂时拥有了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