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:“我现在账户上没多少钱,两千万,我也拿不出来,我只能再向银行贷款,我有个条件,你去和银行打个招呼,让他们减免我的利息。”
吴守望眉头微微一蹙,有些犹豫地说:“要我和银行打招呼?”
武彩坚定地点点头:“对啊,我现在是你女人,怎么,我的钱就不是钱了,要不然这两千万怎么出来,只能让银行少要点利息了。”
吴守望大笑着在武彩身边坐下,手掌粗暴地掠过她单薄的脊背,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滚烫的痕迹:“没想到武总的身子比丝绸还软,现在我们是不是该......”
武彩偏过头避开他喷着酒气的呼吸,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。指尖无意识抠进掌心结痂的伤口,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嗔:“浑身都是味,吴厅长不嫌弃我邋遢?”
“越是狼狈越有滋味。”吴守望扯开领带,露出眼底疯狂的欲望。地下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——霉味、铁锈味,还有他身上刺鼻的古龙水味。
......
事后,武彩盯着斑驳的天花板,数着墙皮剥落的裂纹。吴守望喘着粗气翻身躺到一旁,汗液顺着他肥厚的下颌滴落在她锁骨处:“还在倔?”
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:“这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......”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捏住下巴,疼得她眼眶发红。
“记住你答应的事。”吴守望起身整理衬衫,“我今晚回海城,明天让光远带你去银行......”威胁的话语戛然而止,铁门关闭时的巨响震落墙灰。
武彩蜷缩在床上,当铁门再次开启时,她正慢条斯理地扣着黑色蕾丝内衣的搭扣,苍白的肌肤在阴影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