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一直很看不上李林甫,并认为李林甫讨论政务时说话像是醉汉呓语,不值一听,而两人的矛盾也越来越深。”
随即李今越叹了口气,接着说道:“因为种种梁子,加上张相的改革触及了权贵们的利益,李林甫在牛仙客事件后,便开始持续地暗中打压张九龄。”
说到这里李今越也是不由的冷笑一声:“也是,张相下过基层,明白百姓的苦楚,可以说是百姓的父母官,更是提出了‘不历州县,不拟台省’的政策。”
“可李林甫就不一样了!
这种宗室出身的人,最明白咱们明皇的大唐需要什么!”
说着,李今越忽然挺直了腰板,一步一步走向了李隆基,装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,用一种夸张声调说道:“他也最明白咱们明皇想要的是什么!
这种理解!
这种共情!
你张九龄能想明白的吗?!”
“大唐的疆域能收缩吗?皇室权贵的开销,你负责吗?”
随即,她走到李隆基的身边,声音更加激昂,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口蜜腹剑的李林甫。
“你们这帮忠良贤臣!
根本不懂我们玄宗好大喜功的心!
臭科举的!
跑到我们长安来要饭来啦?!”
说完,李今越还看向了李隆基,笑吟吟地问道:“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啊?李隆基?有没有像李林甫一样,把话都说到你的心坎里?”
可李隆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话语刺激,他猛的抬起头,激动地反驳道:“你懂什么!
你懂什么!”
“均田制没了!
府兵制也已经持续不下去了!
是!
张九龄是厉害!
他是贤相!
他想抑制土地兼并!
他想整顿吏治!
可边境呢!
边关怎么办!”
“国库的花销!
哪一样不需要钱!
府兵制用不了,为了维持边境的稳定,募兵就要花更多的钱!
这些钱从哪里来!”
“张九龄他能搞来钱吗!
他能吗!
他不能!
可李林甫能!”
听到这话,李今越不由的又笑了,她悠悠地问道:“是吗?那李林甫给你搞过来的钱,你都维持募兵,或者花在国家上了吗?”
此言一出,李隆基的嘶吼戛然而止,瞬间一噎,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