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光锃亮、剃了金钱鼠尾的脑袋。
一名明军校尉,手中正拿着一把不知从哪位现代战士那里借来的多功能刺刀,那闪着寒光的刀刃,正在努尔哈赤光秃秃的脑门上比比划划。
随即在努尔哈赤惊恐欲绝的目光中,将那冰冷的刀尖,缓缓地压在了他那油光锃亮的大脑门上。
“嗤——”
努尔哈赤只感到头顶一阵刺骨的冰凉,紧接着,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下,滴落在他眼前。
那暗红的颜色,是他自己的血。
而他还能感觉到,脚下铜缸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升高,从最初的温热,逐渐变得滚烫。
而头顶上,那柄匕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,却又无比清晰的方式,一点一点地划开他的头皮。
恐惧、滚烫、剧痛……所有感官上的折磨汇聚在一起,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。
这位曾经让辽东闻风丧胆的后金霸主,此刻再也装不出半分硬气,他张大了嘴,出了比之前乾隆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嚎!
“啊——!
啊啊啊啊啊——!
!”
“不要——”
“饶命!
饶了我啊!
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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