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处,它会不会钻入此人的体内呢?”
听到这话,李今越和林幼微的脚步同时一顿,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。
她们终于明白小钰为什么如此抗拒来到这里了。
卧槽!
这周兴和来俊臣,当真是活阎王啊!
但来都来了,总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。
两人壮着胆子,继续往下走。
一踏入地下室,那股血腥与腐肉混合的恶臭几乎令人窒息。
昏暗的火光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鬼影,勉强照亮着前方的道路。
两人缓缓向前走着,只听到周围的牢房里传来一阵阵微弱而痛苦的喘息声。
就在这时,一只手毫无预兆地从旁边牢房的栅栏里猛地伸了出来,死死地抓向她们!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吓得两人浑身一激灵,当即向后跳开,猛地转头看去。
只一眼,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便直冲喉咙。
她们看到,那只伸出来的手臂上,皮肤已经完全溃烂,露出底下暗红的血肉,甚至能看到有白色的蛆虫在腐肉中蠕动。
顺着手臂往里看,牢中那人的脸在昏暗的火光下若隐若现,半边脸颊全是狰狞的烫伤疤痕,一只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个黑洞洞的窟窿,另一只耳朵也不见了踪影。
再仔细看去,那人不止是手臂,似乎全身都是如此,腐烂的气息正是从他身上散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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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今越和林幼微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,再也忍不住,猛地转身捂住嘴,差点没将中午吃下的饭菜全都吐出来。
可她们强忍着恶心一转头,便看到不远处的另一个牢房里,一个浑身通红,皮肤尽是水泡与烫伤烙印的人被铁链锁在墙上,几乎没有一块好皮。
那一眼,让李今越再也绷不住了,当即爆了一句粗口:“卧槽!”
“谁?!”
阴恻恻的声音从地牢深处传来。
紧接着,两个身着唐朝官服,气质却阴冷得像是从地府爬出来的中年文士快步走了出来。
当看清来人是李今越和林幼微后,两人脸上那股子阴森瞬间散去,换上了一副恭敬中带着几分歉意的表情,快步上前,躬身行礼。
“周兴(来俊臣)见过今越姑娘,幼微姑娘。”
周兴直起身,一脸歉疚地说道:“哎呀,二位姑娘前来,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?还让二位姑娘看到如此污秽之景,当真是罪过,罪过。”
李今越和林幼微死死捂住嘴,强行将喉头那股翻涌的恶心感压了下去,连忙摆了摆手,示意没事。
两人脸色煞白,强撑着问道:“这些……都是?”
“啊,正是此前从前线送来的罪囚。”
周兴立刻解释起来,他抬手指向那只手臂溃烂、身上爬满蛆虫的人,“您二位左手边这个,就是多铎。”
李今越和林幼微闻言,瞳孔骤然一缩,难以置信地再次望了过去。
只一眼,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,差点当场失态。
“卧槽,他……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
李今越的声音都有些颤。
周兴和来俊臣见两人脸色实在难看,连忙道:“此地秽气太重,二位姑娘,请随我等到那边说话。”
两人将李今越和林幼微引到了稍远一些,摆放着各种刑具的区域。
这里的气味虽然依旧难闻,但至少没有了那直冲天灵盖的腐臭。
周兴这才缓缓解释道:“我们之前在他身上试了各种刑罚,此人嘴硬得很,还时常出言侮辱小梅姑娘,一心求死。
我等见状,自然是要‘满足’他的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:“于是我们便在牢房内挖了个坑,找来几位将士,让他们去挑了些污秽之物来,将此人埋了进去。
过了几日,他身上伤口尽数溃烂。
前些日子,我们又新明了一种刑罚,将他的子孙根连根拔起。
没想到,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