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放着狠话。
“噗嗤。”
听到这话,李今越和林幼微不约而同地都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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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汉?”
李今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:“你们刚刚不是还喊我们妖女吗?怎么现在又问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了?”
她轻蔑地摇了摇头:“而且,呵,就你们,还用得着我们折辱?你们在后世的名声早就臭不可闻啦。
哦!
对,瞧我这记性,”
她故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额头,“就你们这些畜生干的那些事,在乎的应该也不是名声吧。
毕竟,你们连这种丑得没眼看的型,都能主动去剃,怎么会在意自己的名声呢?”
此话一出,孔有德和尚可喜才猛然现,他们那沉重的头盔,不知何时早已被拿掉了。
那剃得锃亮的前额,和脑后那根象征着屈服与背叛的金钱鼠尾,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,暴露在两个女子的讥讽视线之下。
他们不知道这头丑吗?他们当然知道!
可为了荣华富贵,为了头顶的乌纱,舍弃一些东西,他们自认是值得的。
但此刻,这最不愿被人提起的耻辱象征,就这么被掀开,被当面羞辱,两人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,脸涨得如同猪肝,简直怒不可遏!
“怎么?恼羞成怒了?”
李今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,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猴戏: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怎么你们下令屠城杀人的时候,一点都不怕,现在轮到自己了,就怕成这个德行了?嗯?”
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囚笼里两个面色涨红的畜生,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,替他们说出了心里话:“哦——我猜猜,你们一定是想说,啊,明末天灾人祸,朝廷腐败,你们在大明受了天大的委屈,被逼无奈,另择明主,这有什么错,对吧?”
孔有德和尚可喜的脸上,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“你怎么知道”
的惊愕。
看到他们这副表情,李今越脸上的讥讽更浓了:“瞧瞧,瞧瞧,这些个畜生的借口,简直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“我等反了又如何!”
被说中心事的羞辱感,让尚可喜再也忍不住,嘶声辩驳道,“崇祯昏聩,朝廷糜烂!
我等凭本事挣条活路,有何不对!”
“砰!
砰!”
李今越懒得再废话,直接透过木质囚笼的缝隙,一人赏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