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,忍不住摇了摇头,感慨道:“没想到这个龙阳君,还是位茶艺大师啊,这茶味儿,隔着几千年我这都闻着了!”
李今越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,清了清嗓子继续道:“咳咳,这还不算完呢!
人家魏王听了这番剖白,那是相当受用啊,当即就说了:‘笨蛋!
你错了!
你有这种想法,怎么不早点告诉寡人!
’于是乎,魏王转头就向全国下了一道命令:‘有敢言美人者,灭族!
’。”
听到这里,赵玲忍不住摇了摇头,随即又鼓起了掌:“好家伙!
这不就是霸道魏王和他的哭包小娇夫嘛!
果然啊,咱们现代那些小说的套路,都是老祖宗们玩剩下的!”
李今越也不由得笑道:“可不是嘛!”
赵玲兴致更浓,又接着问道:“那有没有那种,就是听起来特别扯,但偏偏又是正史记载的事啊?”
天幕之下,无数百姓也是竖起了耳朵,心中暗道:对对对!
就爱听这种!
越离谱越好!
“离谱的正史啊……”
李今越歪了歪头,认真地想了想,然后一拍手掌:“这个嘛,你别说,还真有!”
“就说春秋时期啊,晋国的国君晋景公,到了晚年,身体不太好,还老爱做噩梦。”
“于是啊,他就找来一个占卜的神巫,想让神巫给他看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那神巫看了一番之后,就跟晋景公说啊:‘大王,恐怕是吃不到今年的新麦了。
’”
天幕之下,众人一听,这话里的意思,不就是说晋景公命不久矣了嘛!
李今越继续说道:“那晋景公一听这话,心里肯定也是不高兴的呀,毕竟谁乐意听自己到活不长了呢。”
“后来呢,晋景公的病情果然就加重了,他又派人去秦国请来了一位医师。
那位秦国的医师诊断之后,也说晋景公这病啊,已经是病入膏肓,药石罔效了。”
“可晋景公呢,也真的是硬气,硬生生地就那么挺着,挺到了六月份。”
“这六月一到,新麦可就成熟了呀!”
“晋景公就想起当初那个神巫说他吃不上新麦的话,心里那个不服气啊,于是,他就让人把新麦磨了,煮好了粥,然后特地把那个神巫给叫了过来。”
“他的意思很明显嘛,就是要当着神巫的面,喝下这碗新麦粥,证明神巫的话是错的,然后好以此为由,把那个神巫给杀了。
但是!
离谱的事情就这么来了!”
“就在晋景公准备喝那碗麦粥的时候,他就突然想上厕所了!”
赵玲问道:“然后呢?”
李今越摊了摊手,表情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:“然后啊,他就去上厕所了,结果……掉进茅房里,死了。”
“他……他真就一口新麦都没吃上。”
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。
就连小嬴政拿着零食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,眉头极轻地皱了一下,似乎在迅消化这个过于戏剧性的结局。
而天幕之下,各个朝代的百姓们,更是集体石化。
他们仿佛都看到了那个神巫,面无表情的站在了晋景公的尸体面前,然后幽幽地说道:
“你就说,我算的,对,还是不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