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,制造所谓的‘合理性’呢!
要不怎么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啊。”
孔夫子听着,脸色已经黑如锅底,握剑的手青筋毕露,微微颤抖。
小玄猫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抖如筛糠的身影:“至于孔令煜,这位也是个神人啊,你们北宗孔家的‘传统’,在你身上那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啊!”
“1938年,曲阜沦陷之后,是你,带头大摆筵席,款待那些畜生都不如的倭寇的吧?不仅如此,还恬不知耻地跟那些畜生合影留念,笑得那叫一个灿烂!”
“更恶心的是什么?是你!
竟然还引领着那些倭寇,在孔庙之中,大搞什么祭拜夫子的仪式!
你们这是想干什么?是想利用夫子的名头,利用儒家文化,为那些侵略者的暴行张目,为他们的侵略提供所谓的‘合法性’背书吗?!”
“你们可真是好大的脸啊!
‘世修降表’这四个字,可真是被你们挥到了极致啊!”
此刻的孔夫子,表面上依旧强作镇定,但那张脸早已黑得能滴出墨来。
他紧紧抿着嘴唇,扶在君子剑剑柄上的手,剧烈地颤抖着。
随即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段记忆里,华夏儿女在倭寇铁蹄下遭受的无尽苦难,那一张张绝望而又不屈的面孔,那一寸寸被鲜血染红的山河!
他深知,在那个华夏危亡的关头,孔令贻和孔令煜的所作所为,会对整个华夏抵抗意志的造成多大影响,那不仅仅是献媚和投降,更是对所有浴血奋战的军民的背叛!
这种行为,比战场上的敌人更加可恨!
这是在挖华夏的根!
更在欲断华夏的魂!
孔夫子的怒气,在这一刻,终于冲破了理智的束缚,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!
一滴滚烫的清泪,从他紧闭的眼角悄然滑落。
那是为华夏之多艰而落,也为即将亲手斩断这腐朽血脉的决绝而落!
下一刻,孔夫子猛地睁开了双眼!
那双眸子里,已再无半分犹豫,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杀意与不容动摇的决断!
“呛——!”
一声清越的剑鸣响彻杏坛!
在众人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之际,孔夫子已然拔出了腰间的君子剑!
那柄象征着君子德行与道义的古剑,此刻在他手中,却化作了裁决罪恶的利刃!
寒光一闪!
“噗嗤!”
“噗嗤!”
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。
孔令贻与孔令煜甚至来不及出一声惨叫,他们的眼中还残留着极致的恐惧与难以置信,身体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,鲜血迅从他们的脖颈间涌出,染红了身下的石板。
孔夫子这一剑,快如闪电,利落狠绝!
杏坛内外,天幕之下,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一时间竟鸦雀无声。
[卧槽!
夫子……夫子他……直接动手了?!
]
[刚才那剑光,快得我都没看清!
孔圣人原来这么猛的吗?!
]
[杀得好!
对这种数典忘祖的败类,就该这样!
]
[只是……这两人死了,是不是就没好戏看了?不是说能复活吗?]
就连小玄猫也被吓了一跳,碧绿的猫眼瞪得溜圆,它也没想到孔夫子会如此果决,说动手就动手,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它。
而杏坛之上,孔夫子持剑而立,剑尖兀自滴着血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显然方才那一击,也耗费了他不少心神,更是怒火攻心的体现。
他重重地喘着粗气,目光死死盯着地上那两具尸身,等待着他们像之前的孔弘绪一般“死而复生”
,他好再杀几次,以泄心头之恨。
然而,一息,两息,数息过去了……
地上的孔令贻与孔令煜依旧是两具冰冷的尸体,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