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那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,如同死狗一般的钱县令架了起来,拖到了孔夫子面前。
钱县令被丢在地上,勉力抬头,迎上孔夫子冰冷的视线,不由自主地颤抖,口中却上气不接下气地辩解:“先…先师…明鉴…是那女子…污蔑于我啊!
是她…她父亲是医术不精,治死了人,我…我这才依法办事,将他下了大狱的啊!
他那姊妹的死…也与弟子无关啊!
先师明鉴!”
张婉一听这狗官到了此刻,当着天下人的面,竟还敢如此污蔑她父亲的清誉,一口气没上来,身子晃了晃。
“你胡说!”
她厉声斥道,悲愤令她声音嘶哑,“我父亲一生悬壶济世!
县内谁人不知!
明明是你!
是你诬陷我父亲!
还有我阿姊!
若不是你派人散布谣言!
我阿姊又如何会惨死!”
张婉被这狗官无耻的狡辩气得眼前阵阵黑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可那钱县令却依旧不知死活地蠕动着嘴唇,试图继续狡辩。
“啧。”
小玄猫可不耐烦听这等废话,它语气中满是嘲弄的开口说道:“我说,钱县令,你莫不是以为,本喵将你弄到此处,是来陪你玩什么三堂会审的吧?”
“就你干的那些破事,本喵想要找证据简直轻轻松松。
比如,你串通他人陷害张父的人证,散布张家阿姊谣言的流氓地痞,本喵一念之间就能让他们悉数到场,你信,还是不信?到时候还能抖出多少你干的破事,那时候你可别怪本喵咯”
钱县令闻言,本就惨白的脸霎时没了半点血色,冷汗瞬间浸透了官服,瘫倒在了地上,嘴里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孔夫子看着他这副样子,脸色愈阴沉,心中只有一个感觉:此人当真是无耻至极,无可救药!
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怒火,声音却冷得像冰碴子一般:“钱县令,你竟然能身居官位,还这般恬不知耻地口口声声称吾一声‘先师’,想必也是读过几卷书的?”
钱县令闻言,心中猛地“咯噔”
一下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,仿佛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。
但为官多年,他早已练就了一身厚脸皮的本事:“是,是,学生……学生读过,读过一些……”
孔夫子听他承认,胸中怒火更炽,猛地一抬脚,狠狠踹在了钱县令的胸口!
“嘭!”
一声闷响,钱县令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踹得倒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出一声凄厉的惨嚎,口中喷出一口鲜血。
孔夫子却看也不看他,只是怒声质问道:“那你且告诉丘!
你既为一方父母官,食朝廷俸禄,可知‘为政以德,譬如北辰,居其所而众星共之’,为何意?!”
钱县令蜷缩在地上,浑身剧痛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,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来,只能出痛苦的呻吟。
孔夫子见他不答,更是怒不可遏,依旧是步步紧逼,声色俱厉地追问:“来!
你且与丘说说,你为官这些年,修的是何德?!
行的又是何政?!”
天幕之下,各个时代的百姓们看着孔夫子竟也有如此雷霆震怒,甚至亲自动手教训恶徒的时刻,一时间都有些瑟瑟抖,但更多的却是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意!
[夫子问得好!
打得更好!
这种人渣就该这么治!
]
[这才是圣人风骨!
对付这等败类,就该如此!
]
[解气!
太解气了!
就该让这些贪官污吏看看,什么叫天理昭彰!
]
冉求见那钱县令躺在地上哼唧,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当即怒从心头起,上前一步,一把将他从地上薅了起来,怒斥道:“夫子问你话!
你这厮躺在地上作甚?你作恶之时,就未曾想过会有今日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