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田,可以到县城买,到时候连个庄子,请人专门打理。”
说起这个,沈杏不得不提,“县城的田,这两年都是请族舅那边种的。
他们干活挺利索的,就是吧,二舅这个人有点那个啥,久不久得敲打一番才老实,不然天天往外吹牛。”
黄达海什么样,沈淮不想多言。
干脆问别的,“这两年,外公外婆身体如何?”
“都挺好的,大表哥开了食肆,大表姐卖黄芽菜,两家都建了青砖瓦房,外公外婆帮忙看孩子。
大侄子去年进了丙班,学习挺刻苦的。
桃花天赋不错,跟我学了一段时间,已经会打算盘了。
大表姐说,要是家里有钱,都想学大户人家请个女西席回来教桃花。
这孩子很灵活,脑袋瓜子比她弟弟聪明多了。”
“大表姐家的二郎也去学堂了?”
“去了,坐不住,到现在三字经都背不全。”
聊着聊着,快到到家了。
姐弟俩一边吃午饭,一边聊着琐事。
到了晚上,沈四爷、沈继亮、沈江、几位叔公,还有刚散学的沈杨、沈林、沈行福沈行义等人,聚集沈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