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似乎想起什么,沈淮问道,“老师,明日去国子监报到,需要准备六礼么?”
谢道珩,“可以带点东西给你师伯,”
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你现在是穷苦的读书人,心意到就行。”
回到听雨斋,沈淮准备东西。
没多久,谢不二找来,“公子,银子拿回来了。”
“赵六给的银票还是现银?”
“是银票。”
谢不二打开盒子,里面有一沓银票,“小人午时去的雁塔,那赵六公子的随侍早就在门口等着了。
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契书,全程没说半个字。”
沈淮看了银票,都是面额一百两的,一共五十张,一文没少。
“帮我拿去寝室吧。”
沈淮准备好东西,继续看书写文章,直到子夜才回屋睡觉。
天色刚蒙蒙亮,碧青就过来叫人,“公子,起床了。”
沈淮刚把房门打开,碧青就端着水盆进来,“公子,您今天要拜见祭酒大人,奴婢给您准备了襕衫。”
洗漱完毕,沈淮被碧青拉到梳妆台前,“大人交代了,要奴婢给您好好打扮,争取给祭酒和司业留个好印象。”
于是,碧青给沈淮戴上方巾,换上天青色的宽袖襕衫,头戴方巾,腰坠玉佩。
碧青后退两步看了看,“好像缺了点什么。”
她看了看四周,看到桌上的扇子,挑了一把塞到沈淮的手上,然后才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谢道珩从外面进来,见沈淮一身襕衫打扮,顿觉得眼前一亮。
“人靠衣装马靠鞍,这话果真不假。”
说着,围着沈淮转了一圈,然后夸赞道,“不错不错,比之前精神多了。”
怪不得老太太喜欢跟小辈聊天呢,这么养眼的少年郎,谁看了不赏心悦目?
“走吧。”
谢道珩心情美丽的上了马车,沈淮紧随其后。
谢不二提着东西跟上。
国子监位于内城东南十三里处,占地近千亩,里面环境优美,文化氛围浓厚。
三人从大门进去,一路走到祭酒办公的敬一亭。
“你家祭酒可在里面?”
谢道珩问门口的小斯。
“祭酒大人刚刚有事出去了,临走前特意让小人留下来等谢大人您,祭酒说他很快便回。”
小斯说着,将谢道珩和沈淮引进里面。
然后端茶倒水。
谢道珩吹着茶喝了一口,“你师伯估计是有事耽搁了,我们先坐下来等等。”
沈淮把东西放下,“老师,要不我先去登记?”
“那你快去快回。”
沈淮去登记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李祭酒提前交代了,办得很顺利。
“这是监生的身份牌,凭此牌可自由进出国子监,可到膳堂免费用膳,到藏书楼借书;还可到六艺广场练骑射、弹奏琴乐。”
这不是类似于前世的学生证么?
“多谢告知。”
沈淮拿了身份牌,便回敬一亭。
刚到门外,便听到里面传来笑声。
“老师,弟子回来啦。”
沈淮进去,就见老师和一个穿着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朝自己看来。
男子看起来很儒雅,一身书卷气息,非常有大儒风范。
“嗯,仪表堂堂,不错。”
李祭酒看沈淮的眼神一亮。
“我亲收的关门子弟,自然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谢道珩说着,看向沈淮,“快过来见你师伯。”
沈淮向前两步,“晚辈沈淮见过李师伯,请师伯安。”
“沈师侄不必多礼,坐。”
李祭酒指着对面的桌子。
沈淮从容入坐。
“师侄刚入京,可还适应?”
“托老师和师伯的福,晚辈刚入京五天便收到了战帖。”
李祭酒乐道,“自古以来,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有人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