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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石一味地寒暄，不停地给林哲倒茶水。
林哲微笑回应，心中却如明镜，李石的客气背后必有深意。
既然李石点了这么好的茶，他只想着多喝几杯。
茶喝得差不多了，李石终于切入正题，他拿出合同递给林哲后说道：“小林总，这是新合约，你先看一下。”
林哲拿起合约，仔细翻阅，条款详尽。
林哲估计的没错，沈承安是想白嫖，让林哲白白为沈家卖力。
表面看提成比例比原来高了很多，但门槛太高，这个所谓的阶梯式提成不过是镜花水月，看得见够不着。
林哲心中冷笑，表面却不动声色，淡然道：“李总，合约细节还需商榷。”
李石显得很为难。“小林总，您也知道，沈氏的规矩一向严格，沈氏由董事长一人说了算。我想，凭你的本事，让星辉集团再上一个台阶，并不是不可能。”林哲微微一笑，心
林哲放下手里的茶杯，摇摇头说道：“李助理，我想除了沈承安，恐怕只有你对沈氏最了解了。难道你不知道沈承安的小心思吗？”
李石只是尴尬地笑了笑。
林哲继续说道：“李助理，沈董事长也太看得起我了。在他的眼中，我是蹲在地上的那只可怜的小猫。这份合约就是高高悬挂在空中的那块大肥肉，看得见，但永远都够不着。这个所谓的阶梯分配方案就是一个沈董事长手工绘制的大饼。看似诱人，实则虚无。”
李石解释道：“小林总，这个方案还是有一定的科学性。并非高不可攀。”
林哲冷笑一声，反驳道：“科学性？不过是精心设计的陷阱。沈董事长擅长画饼，却不知真正的合作是互利共赢，而非单方面的剥削。”
林哲接着说道：“或许是我的能力有限，在我的眼里，星辉集团已经登顶金字塔塔尖，并没有多少上升的空间了。我敢说，我一旦离开星辉集团，星辉集团的业绩就会断崖式下跌。”
李石眉头紧锁，他相信林哲的实力，但刚才林哲这话未免说得太大了。
他一离开，星辉集团的业绩就断崖式下跌，这未免过于自信。
李石沉吟片刻，缓缓道：“小林总，您的才华有目共睹，但星辉的根基深厚，非一人之力可撼动。”
林哲目光坚定，回道：“根基再深，若无活水注入，终将枯竭。我若离去，星辉的辉煌恐难维系。这绝对不是大话。”
李石沉默片刻，心中权衡利弊。他继续问道：“小林总是一定要走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