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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龙看着直摇头,就看到飞姐也走了出来:“你让她做的?!夜儿身上有伤,你没有看出来,她还没好吗?!背上的伤也没有好,你做什么?!”
飞姐看着皇甫夜:“以前她不也是受着伤,做着事情吗?!以前可以,现在为什么不可以?!她说的没错,她本该如此,一直就该是这个样子。”看着皇甫夜拿着弓箭的手抖了下,不时有咳声,有些心疼:“夜儿。”就想上前查看,但又想起来皇甫夜刚才说的话,停在原地。
我扶着胸口咳着,呼了口气,继续拿着弓箭练习。直到1个小时后,身旁桌子上的箭射完了,我走到小车前坐下,得去射击房了,开着小车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