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会要了中蛊人的命。
“我在问你,你是谁!你忘记了吗?”飞姐冷眼看着皇甫夜。
我咬着牙,强忍着噬心蛊:“咳咳……嗯。”但我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,去想我该怎么回她的话。本就是奴仆之身,有什么好问的,要杀就杀,要罚就罚。现在是在跟我谈情吗?
飞姐走上前:“爸爸,你让开。你要是想要夜的命,我现在就了结了她。”
皇甫龙忙走开,看着自己带血的手,那上面都是他孙儿的血。
飞姐伸手抬起皇甫夜的下巴,看着她苍白的脸,嘴角还在流血:“夜儿。你是我皇甫家的少家主。我幻影少主!守护族人是你的责任,保护长姐,是你的义务,你怎么敢让我的天使,看到你要杀人的一幕!怎么能控制不住自己?!”
“主,主子。嗯!夜,夜。”很疼,我根本说不出多余的话。
“你叫我什么?!”飞姐手捏上皇甫夜的下巴,使了力。
“嗯,主,主。嗯,咳咳咳,母,母亲。孩儿,孩儿咳咳咳……嗯嗯唔……”我好疼,如果现在有人在我的心脏上刺一刀了结了我,我真的要谢谢他:“孩儿,知错。嗯。噗。”我顺着她的意思回着话,主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,让我成为谁,我就是谁。一个奴怎么能忤逆了自己的主子。
“皇甫夜,你这个熊孩子。”飞姐突然眼泪直流,拿着手帕擦着她嘴角的血,可是一直擦不干净:“七文,松开!”
七文听到飞姐的声音,忙上前用匕首割断绳子。他现在眼睛红红的。
飞姐抱住皇甫夜:“母亲,母亲心疼我的夜儿。母亲,母亲不想打我的夜儿。我的小夜儿,听话好不好!”
这又是什么意思?!把我打成重伤,又后悔了吗?可我只想死,死在她手中所有人都会安全。为人,命不由己;为器,锋利无比;提线木偶而已。
“飞飞快松手,金晨准备药箱,热水。”皇甫龙上前掐着皇甫夜的下巴,把手帕塞进她嘴里,一把抱起皇甫夜就进了房间:“夜儿忍住,爷爷的乖孙,忍住了!是爷爷的错!”抱着皇甫夜坐在床上。
金晨上前,用剪刀把皇甫夜的衣服剪开,拿毛巾清洗,只是感觉眼前的孩子一直在颤抖,手帕还在往外滴血。撒药包扎,又进了衣帽间,拿了件睡衣给她穿好,才去处理她手腕上的勒痕,上药包扎。
皇甫龙这才让皇甫夜靠在自己身上:“乖孙,乖孙,我的孙儿。我的孙儿,忍住了,爷爷知道你疼,忍住了。扛过去爷爷就让你休息,给你放长假,什么也不用学,不用做。只要我的乖孙开心就好。”他的眼泪有些控制不住。
飞姐坐在地上,看着地上的血:“七文,我,我是不是太过分了。我是不是对夜儿太严苛了?”
七文跪在地上,没敢说话,为了养女,差点要了自己亲生骨肉的命,何止严苛:“少夫人,爱伦小姐还在等您!”自己真想问问她:皇甫夜到底在你心里,是什么?!
飞姐站起身:“给夜儿,夜儿,把那只鸟做了,给她,吃。给她做些好吃的药膳,我,我忙完就来。”有些恍惚,出了门就看到云深的车。
云深上前打开门:“主人。大小姐已经送到公寓,一直在问少主的事情。”
“嗯,知道了,回公寓?”说完飞姐上了车,拿着车上的湿巾,擦着自己手上的血:“云深,我,不配做皇甫夜的母亲,是不是?!”声音有些颤抖:“她刚才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我的孩子,她刚才的眼神里一片死寂,她说自己是我的奴,她叫我主子!”
云深刚才见飞姐的时候,就觉得她不对劲,那眼神中满是疼,满是悔恨:“主子没有不配,主子就是少主的母亲。母亲教训自己的孩子,是应该的。您不用这么自责。少主慢慢会明白的,会知道主子多疼爱她!”继续开着车。
就这么忍了三个小时,蛊虫停了下来,我吐了口血,晕了过去。
皇甫龙就这么抱着皇甫夜,舍不得放手,肩膀已经湿透,都是皇甫夜的血:“夜儿乖,爷爷抱。爷爷抱我的乖孙,我的亲孙子。”声音呜咽:“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