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你说,我当时这么教养她是不是错了。”
“夫人没有错,小姐只是你说的那样,她在青春期,有些不服管。也就是平常人家说的,孩子谈谈心,在管理管理就过了这么时间了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我迷糊的睁开眼睛,好疼,又很冷。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,嘴里还塞着一块手帕。这是怕我痛的时候咬到自己的舌头吗?!没一会儿就感觉浑身都疼,每个细胞都在痛的,经脉更痛,内里也疼,呼吸下,就很疼。
“小玉,小玉。”这里没有人在看守。聂明儿醒过来,看着水牢里被吊着双手,嘴巴里塞着手帕,身上各大穴位都是银针的雪玉,眼泪一下子就在也控制不住了。
我脸色惨白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小玉,你,都怪姐姐们,是我们的错。”聂明儿眼睛已经哭红了。
我皱着眉,咬紧手帕,经脉的痛是别的穴位的好几倍,晕过去还好,可是这种痛,根本不会晕过去,只能清醒的承受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