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”
这样的词。
当月亮爬上镇妖台的飞檐时,林尘的眼皮突然沉。
他靠在床头打了个盹,再睁眼时,又回到了那片紫金色的海。
这次浪更凶了。
暗金眼睛的“他”
站在浪尖,黑刀插在海底,锁链从刀身蔓延到天际,每根锁链上都刻着林尘的脸。
“回来吧。”
那声音这次清晰得像在耳边,“这里才是你的战场,他们要开的门,会把两个世界都撕成碎片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信你?”
林尘吼道,海水灌进喉咙,“你说你是我,可我在现实里有要保护的人!”
“保护?”
暗金眼睛的“他”
举起刀,刀脊的咒文突然活了,像蛇一样游向林尘,“你连自己体内的东西都控制不了,拿什么保护?”
他的声音突然放软,“回来,我教你用这把刀。
等你能握住它,就再也不会让苏璃为你担惊受怕,不会让善逸被反噬得吐血,不会让岳山的护腕再裂——”
“够了!”
林尘猛地坐起,额头撞在床头木栏上。
月光从窗户漏进来,照见门口的青石板上,躺着封黑色的信。
信皮上没有邮票,只印着一只茧,茧上裂开道缝,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黑羽。
落款是血红色的字:“命运之茧·终焉”
。
林尘的手指刚碰到信皮,掌心的印记突然灼烧起来。
他听见窗外的老槐树出沙沙的响声,像是有人在枝叶间低语——是那个暗金眼睛的“自己”
的声音,混着海浪的轰鸣,在说:“拆开它,你就会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的‘保护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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