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不等她反驳,又补了句,“方正需要你帮忙分析钥匙,琉璃珠也得留着感应波动。”
苏璃望着他沾血的指尖,突然笑了。
她抽回手,把琉璃珠塞进他掌心:“带着这个,遇到裂缝它会烫。”
珠子触到皮肤的瞬间,林尘后颈的刺青猛地一跳,两种热度在体内交织,像要烧穿他的骨头。
“老岳,走。”
林尘把琉璃珠攥进拳心,转身时瞥见方正还在对着钥匙呆,“看好它。”
据点外的夜色像团化不开的墨。
林尘跨上摩托车时,岳山已经坐在后座,他的崩山拳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苏璃站在门口,琉璃珠的蓝光在她掌心明灭,像颗跳动的心脏。
“小心工厂地下的排水道。”
她的声音被风吹散,“我感应到那里有”
“嗡——”
林尘的手机突然震动。
他摸出手机,屏幕上是一串乱码般的短信,最后几个字格外清晰:“东郊工厂,他们在等你。”
岳山的手按在他肩上:“走。”
摩托车的轰鸣声撕开夜幕。
林尘盯着导航上“东郊废弃工厂”
的标记,掌心的琉璃珠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。
后颈的刺青随着引擎震动一下下抽痛,像在说——
他们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