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一声：“你刚才那拳，像师傅当年教我们打千层纸。”
岳山走过来，踢了踢地上的改造人残躯。
他的白衬衫浸透血，却还在笑：“林教练，下次打架记得喊我先手——我这崩山拳，可比你的铁砂掌带劲。”
林尘没接话。
他望着实验室尽头逐渐消散的次元门，听着门外的尖叫声越来越弱，突然觉得喉咙紧。
原来那些被献祭的灵魂，在门后喊的不是怨恨，是“救救我”
。
“走了。”
他弯腰背起苏璃，“回据点。”
深夜的风卷着铁锈味灌进车窗。
林尘坐在副驾，怀里的钥匙隔着衣服硌得胸口疼。
后视镜里，岳山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，索隆已经消失——苏璃说召唤时长到了。
而苏璃正望着窗外的灯火，琉璃珠在她掌心忽明忽暗，像在积蓄什么力量。
“这只是开始。”
她突然说，声音轻得像叹息，“黑渊要的不是复活，是融合所有世界而这把钥匙，可能只是”
“我知道。”
林尘打断她。
他摸了摸怀里的钥匙，后颈刺青还在微微烫，“但至少今天，我们守住了一扇门。”
据点的灯光在前方亮起时，林尘摸出钥匙，转身递给后座闭目养神的岳山：“老岳，交给方正。”
岳山接过钥匙的瞬间，金属表面突然闪过一道金芒——和林尘后颈的刺青，一模一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