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物。
姜怡雪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了下去，她知道，自己已经无法从陈玲那里得到任何答案，也无法再指望她的怜悯。
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，唯一清晰的，只有那刺鼻的气味和脚下冰冷的触感，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是多么的绝望。
“到底为什么！”
姜怡雪鼓起勇气再次问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陈玲，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，哪怕只是一点点曾经的信任与温情。
陈玲冷笑一声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，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轻蔑。
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，像一把锋利的刀，狠狠地刺入姜怡雪的心：“姜总，你以为我真的甘心做你的一条狗吗？”
她一边说着，一边用力拽着姜怡雪的胳膊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捏碎。
姜怡雪吃痛地皱起眉头，却强忍着没有出声音。
陈玲的声音继续在空旷的化工厂内回荡，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愤怒与不甘：“这些年，我受够了你的颐指气使！
你以为你是谁？高高在上的总裁？呵，在我眼里，你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罢了！”
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与怨恨，仿佛要将这些年积攒的不满全部倾泻而出。
姜怡雪的心猛地揪紧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三年前的画面——那时的陈玲还是个刚从特种部队退役的保镖，眼神中带着一丝青涩与坚定。
姜怡雪还记得，自己第一次见到陈玲时，就被她身上那种干练而沉稳的气质所吸引。
她亲自选中了这个能力出众的女孩，将她带入了自己的世界。
这些年来，她一直把陈玲当成最信任的人，甚至可以说是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无论是工作中的重要决策，还是生活中的琐碎小事，她都会与陈玲分享。
在她最困难的时候，也是陈玲陪在她身边，默默地支持她、保护她。
那些深夜里的长谈，那些危机时刻的并肩作战，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，此刻像潮水般涌上心头，让姜怡雪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。
（本章完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