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嘛,王善先想给王院长和长孙氏追封,确实师出无名。
既然早过继给王子安大人,现在妹妹成了皇后,要追封,也是给子安大人追封承恩公。
王院长自己名下有两个庶子,混得不上不下,自己没有做下惊天功劳,又没有当皇后的女儿,追什么封啊?
袁夫人尴尬地笑笑:“臣妇也觉得不妥,可是夫君让臣妇问问,臣妇不得不开口,请娘娘见谅。
臣妇回去,就把娘娘的话原封学给夫君听。”
王皇后点头,又意味深长道:“嫂子是难得的聪明通透之人,有些事应该让你知道。
你回去跟大哥说,本宫的话,把事情始末叫你知道。
以后,就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
人与人相处,图个自在,总往痛处说,就没意思了。”
袁夫人看儿子也醒了,赶紧跟皇后告辞,着急回家问丈夫去了。
王相听了妻子的陈述,最后叹了一口气:“没想到,皇后记仇到如此地步了?如今她位高权重,竟连亲生父母也不想认了吗?”
袁夫人听了脸色大变,丈夫这一句话,有许多意思,她心中有了猜测。
直直望着丈夫的脸,他们有什么秘密?会不会影响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和前途。
王相道:“夫人,为夫知道你见多识广,胆大心细,可是,我第一句话就能让你大吃一惊。
皇后娘娘就是青衣君,为夫的亲妹妹,前梁王妃王善一。”
袁夫人脑子转了转,忽然脑子一片空白,又停了一会儿,缓过神来。
许多想不通的事,只这一句话,她基本上是想通了。
夫君为什么要对义妹这么好?因为皇后本就是夫君的亲妹妹。
王雷、王霆、王雪对她言听计从,十分信任,本就是亲姑母。
元娘为什么跟长孙一族有来有往,老侯爷对她十分亲厚,本就是人家的亲外孙女。
袁夫人道:“夫君想让皇后出面说情,给王院长夫妻说情,进行追封,也是倚仗着这一点吗?要说是亲生父母,多少会有点感情吧,为什么皇后表现得十分不满?”
王相沉默一会儿,把王院长夫妻与皇后的往事都说了,有的是他亲眼瞧见的,有的是听外公或庶妹说的,有的是妹妹自己说的。
他身为血亲,不好去评判双方的孰是孰非,干脆一股脑说出来,让夫人自己去判断吧。
袁夫人又是半天无语,最后勉强道:“皇后不是抱养的吧?哪有亲生父母这么对待女儿的?虎毒尚且不食子,这对父母心如蛇蝎呀,怪不得皇后是那个态度。”
王相不满道:“夫人,你怎么说话的?好歹也是为夫的亲生父母,别人说什么也罢了,你可不能这么说。
父母对妹妹如何,是他们之间的事,父母对我却是不错的。”
袁夫人道:“你对父母这么依赖,为什么要过继出去呢?是不是他们有不妥,怕连累你。
你现在要给王院长夫妻追封,又把子安大人放在哪里呢?”
王相道:“父母对我们兄妹有生养之恩,由庶弟出面给父母请封,她撺掇皇帝同意就好。
等过些日子,我出面给子安大人请封,不就两角俱齐嘛。
这样,我们汝南王氏的地位就会提高不少,有两个像样的先辈了。
要是有机会,还想让她给王将军说情,提一提位置呢。”
袁夫人叹气道:“夫君,你可听人说过?不刮春风,莫望秋雨。
皇后从未与王院长夫妻和解过,长孙夫人也留话说,娘对不起明珠,知道错了,就依她,两不相欠,永生永世,再不相见。
如今,你们又要闹什么?依妾看,此事就别再提了,得罪皇后对咱们没有好处。”
王相无奈叹气,皇后都这么坚决了,肯定是算了,不然还能怎样呢?
袁夫人又问:“除了这事,你们家还有什么事瞒着妾呢?”
王相寻思着,最大的欺君之事都告诉她了,其他也没啥可隐瞒的。
把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