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一个女孩。
然后,他开始冷落王妃,把一切怪到她头上。
天天跟她生气,骂她,还动了手,王妃的眼神开始冰冷,开始怨恨。
梁王觉得头痛,又醒不过来,过往的一幕一幕在脑子里翻转。
常久山知道他需要钱,就把曾秀云介绍给他,一切转折都是从认识曾秀云开始的。
秀云确实能耐,她给他指点着在沪地建了海运码头,让常久山经管,挣了很多钱。
后来,曾秀云说只要把王妃关起来,她就给他指点一处银矿,个横财,他很快就答应了。
王妃站在破屋子的门前,看着他,他领着人在封院门。
王妃的那个眼神,全是怨毒,如果她有能力,一定会马上砍死自己吧?
梁王忽然想着,为什么自己的手脚会被打断?曾秀云会被喂下疯人药?一直以为是王家人或长孙家的人干的,现在想着,为什么不是梁王妃干的呢?如果她有异能,如果她有人帮忙,以她看他的眼神,她有可能会那么干。
梁王的脑子有片刻清醒,当时,长孙氏几家都在边防,事先根本不知道王妃被囚后院,怎么会偷偷潜入都城来害自己。
王家唯一肯帮助王妃的人就是王善先,可他远在南粤,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应该鞭长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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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王妃有异能,能指挥动物,那么,自己被蜂子蜇伤的意外就有了解释。
梁王似醒非醒,眼前浮现出皇后大婚时的情形,那副形容,慢慢跟前梁王妃重合。
对了,常久山说过,王妃手上有一个什么胎迹,如一团火焰。
又仿佛在青衣君祠里,看那尊神像,分明与皇后也很像,四皇兄眼瞎吗,竟然没有一点怀疑?
梁王又想了很多,朦胧间,王皇后盛装站在那里,抱着一个男孩,冷冰冰地看他,眼中得怨毒,想找机会弄死他一样。
那男孩身上金光闪闪,一条金龙的幻像如影随形,要吞噬了他一般。
他忽然惊醒,喘了几口粗气,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。
听见动静的贴身老仆青山进来,看他这样子,关心地问:“殿下,您怎么了?”
梁王觉得头痛欲裂,胸口憋闷,腹中也很难受。
他强忍着难受,吩咐着:“青山,你去本王的书房,在那本《永安言志》中夹着一封信,拿过来,本王再琢磨琢磨。”
梁王交待的那封信正是常久山当年留下来的,不知道是什么纸张,这么不经放,都有些黄脆直掉渣了。
忽然想起,常久山一向鬼道,说不定会留下什么讯息。
左看右看,对着光看,并没有其他信息。
天色渐渐暗下来,掌了灯,梁王把信纸靠近烛火,还在琢磨呢。
那纸的右边角好像有些暗黄的字迹,很小,梁王眯起眼睛细看,真有一行潦草的字。
仔细辨认,字迹内容:王善一未死,无意撞见,王善先杀人灭口。
梁王这下子全明白了,他哈哈大笑,这才是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呢。
马上拿起纸笔给侄女回信,先写称呼,才写了两句:侄女所问之事,六叔不知如何答复。
现知道青衣君当年未死,证据确凿。
青衣君手背上有火焰胎记……
梁王正想利用这封信做点什么呢,总归他不好过,也不想让别人好过。
忽然脑子一木,头晕眼花,四肢无力,人就软倒了。
手一松,常久山那封信刚好飘落过烛火,马上燃烧起来。
原来,狡猾的常久山还是用抹在头上的一种酸药,用唾液调匀,留了讯息。
这酸药一干就看不见痕迹,遇明火加热可暂时显现。
虽然张思星百密一疏,让梁王知道了秘密,不过,张思星给常久山用的纸是特制的,遇火而燃,遇水而化,自然放着,也会慢慢黄脆碎掉。
如果再晚两年,这纸自己就碎了。
梁王能现也是偶然,要不是侄女的信,不可能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