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化着无可挑剔的精致妆容,眼线微挑,媚眼如丝,红唇饱满欲滴,如同浸透了红酒的樱桃。
她手里把玩着那个精致的Zippo打火机,开合间发出清脆的“叮”声,在雨声中格外清晰。
看到张煜,她眼波流转,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:“小学弟……”
……
黄莺那声带着玩味和一丝慵懒诱惑的“小学弟”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在图书馆门口潮湿的空气里漾开一圈无形的涟漪。
她并没有立刻说出下文,只是用那双浸透了成熟风情的眼眸,上下打量着张煜,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藏品。
张煜停下脚步,雨伞上的水珠串线般滴落,在他脚边汇成一小滩湿痕。
他看向黄莺,没有主动开口。
他知道,这个心思难测的女人,每一次出现都带着目的。
“看来,昨晚的‘夜游’,收获不小?”黄莺终于再次开口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气音,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。
她红唇微勾,指尖轻轻摩挲着Zippo打火冰凉的金属外壳,“后山的‘风景’……还不错吧?”
张煜心中凛然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呵……”黄莺轻笑一声,迈开脚步,酒红色的细高跟敲击在廊檐下的石板上,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。
她走到张煜面前,那股混合着冷冽花香、一丝烟草和高级香水的气息,强势地侵入他的感官。
她几乎贴到他身前,仰起脸,吐气如兰,“小坏蛋,跟姐姐我还装傻?你身上……可是带着那边泥土的腥气,还有……一丝不太安分的‘味道’呢。”
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张煜的鞋边和裤脚,那里确实沾着些许后山特有的、颜色深沉的泥渍。
张煜心头一紧,这女人的观察力敏锐得可怕。
“我只是随便走走。”张煜后退半步,拉开一点距离。
“随便走走,就能走到那种地方?还能惊动……‘她们’?”黄莺眼波流转,瞥了一眼图书馆深处,又意味深长地看向后山方向,“朱莓那个疯丫头没把你怎么样吧?还是说……你遇到了‘更好’的那位?”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暗示,尤其是提到“更好”时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和探究。
张煜沉默不语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黄莺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也不着恼,反而伸出涂着酒红色蔻丹的纤长手指,轻轻替他拂去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,动作带着一种亲昵的暧昧。
“小心点,小学弟。”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脖颈,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,“雨天地滑,有些路,走错了可就回不来了。尤其是……当‘镜子’开始模糊的时候。”
说完,她不再停留,留下一个慵懒而迷人的背影,扭动着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,迈着猫步,消失在图书馆门内弥漫着书卷气和陈旧纸张味道的阴影中。
张煜站在原地,看着她消失的方向,眉头微蹙。
黄莺的警告与朱莓的疯狂威胁不同,更像是一种置身事外却又忍不住投下关注的目光,带着一种复杂的、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必清楚的意味。
她,以及她所代表的“宿管”身份,在这个逐渐崩坏的“镜像”中,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?
他收起伞,走进图书馆。
今天不是周末,又下着雨,图书馆里的人格外少,显得异常空旷安静。
只有管理员在柜台后打着瞌睡,以及零星几个学生在书架间穿梭或伏案疾书。
他没有去往常的阅览区,而是径直走向那个发现笔记本的、位于角落的废弃书架区域。
那里依旧堆满了蒙尘的旧书和杂物,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的陈旧气味。
他需要再次确认,当时除了他和蓝山,是否还有其他人注意到那本笔记。
仔细检查了一番,并未发现任何新的线索或监视的痕迹。
就在他准备离开时,眼角的余光瞥见,在对面书架的空隙间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窈窕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