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影,手心沁出冷汗。安静的突然出现和那句意有所指的话,绝非偶然。她是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?还是……在暗示什么?
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棋盘上,周围的每一个人,都可能是棋子,也可能是棋手。而他,这个唯一的“清醒者”,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。
下午没有主课,张煜决定去校医院看看能否打听到任斌的消息,或者……找到失踪的黄莺。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黄莺的失踪与校医院脱不了干系。
校医院里比平时冷清许多,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刺鼻。前台值班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护士,对于张煜询问任斌的情况,只是机械地重复着“病人需要静养,禁止探视”的说辞。
张煜不甘心,假装离开,然后绕到侧面的走廊,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入口或者线索。
就在他经过一扇虚掩着的、标着“器械室”的门时,他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、压抑的呜咽声。
那声音……有点像黄莺?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