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曲线——饱满浑圆的胸脯随着她每一个精准、有力的动作(调试一台高温退火炉)而剧烈起伏、颤动,沉甸甸的丰盈在汗湿布料的束缚下,轮廓惊心;背心下缘,那截紧实平坦、块垒分明的腹肌在汗水浸润下闪烁着如同淬火般的光泽;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腰肢在每一次拧身时都爆发出惊人的弹性。
汗水如同溪流,沿着她线条冷硬的下颌线和修长脖颈奔流而下,滴落在锁骨的凹陷处,再涌入深邃的沟壑。
她雪腻的肌肤泛着运动后的健康红晕,狭长的眼眸却依旧冰冷专注,仿佛这极致高温只是她锻造技艺的熔炉。
那股混合着滚烫汗水、冰冷机油和强悍意志的气场,形成了一片令人窒息又无比敬畏的绝对领域。
她指挥若定,声音穿透机器的轰鸣:“水!降温!注意烫伤!”张煜和兄弟们正在抢修一台因高温卡死的冲床。
他也只穿着背心,汗水如同瀑布般冲刷着古铜色的肌肤,宽阔的背肌和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贲张,随着每一次发力而剧烈运动,充满了原始的力量美。
油污和汗水混合在一起,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活动的青铜雕塑。
“扳手!加力杆!”张煜的声音嘶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温阳和王亮咬着牙配合,雁洋负责递工具,冯辉、王岩用湿布给机器降温,任斌紧张地看着图纸,何木和吴东负责清理流出来的高温油污。
兄弟们齐心协力,在这炼狱般的车间里挥汗如雨,用意志和体力对抗着酷热。
当最后一缕灼热的阳光不甘地沉入地平线,岭城的气温开始了断崖式的崩塌。
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,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热量。闷热潮湿的空气仿佛被冻结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。
铅灰色的厚重云层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汇聚,沉沉地压在城市上空,天色迅速暗了下来。
“操!又来了!”王亮看着窗外瞬间变脸的天空,骂了一句。“赶紧关窗!加衣服!要下雨了!”张煜敏锐地察觉到气压的变化和空气中弥漫的水腥味,大声提醒。
兄弟们刚刚享受了片刻的“凉爽”,立刻又被这急速的转换搞得手忙脚乱,纷纷找出厚衣服往身上套。
果然,没过多久,窗外传来一阵沉闷的、如同无数面破鼓被敲响的“噼啪”声,由远及近,迅速变得密集而狂暴!
“雨!下大雨了!”冯辉指着窗外喊道。
众人扑到窗边。只见漆黑的夜幕下,豆大的雨点被猛烈的狂风卷着,如同亿万颗冰冷的子弹,狂暴地抽打在玻璃窗、屋顶和地面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喧嚣!
狂风在雨幕中发出更加凄厉尖锐的呼啸,如同无数厉鬼在哭号、在撕扯!
雨水几乎瞬间就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,视线完全被狂暴的雨幕遮蔽。
“哐当!”一声巨响!307室一块原本就有些松动的窗玻璃,在狂风暴雨的持续猛攻下,终于不堪重负,从窗框上脱落,碎裂开来!
冰冷的狂风夹杂着暴雨,如同找到了宣泄口,疯狂地灌入室内!雨水瞬间打湿了靠窗的床铺和地面!
“我操!”靠窗最近的何木和吴东首当其冲,被冰冷的雨水浇了个透心凉,尖叫着跳开。
“堵住!快拿东西堵住!”温阳的声音在风雨声中嘶吼。
307瞬间乱成一团!王亮和冯辉手忙脚乱地想把被子抱过去堵,却被狂风吹得睁不开眼。
雁洋想用木板顶,却找不到着力点。任斌和吴东缩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“让开!”张煜低沉的声音穿透风雨。他一把扯下自己床上那条厚实的棉被,几步冲到破窗边!
狂风夹杂着冰冷的雨水,如同鞭子般抽打在他脸上身上,瞬间将他的衣服打湿。他毫不在意,眼神锐利如刀。
他双臂贲张起惊人的力量,肌肉隔着湿透的衣服爆发出强悍的轮廓,硬生生将那床厚实的棉被卷成一团,狠狠地塞向那个灌风灌雨的破洞!
狂风的力量大得惊人,棉被被吹得鼓胀起来,眼看就要被卷走!“压住!”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