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寝室的“野兽”们,带着一身蒸腾的汗气和青春的热力,涌出了如同蒸笼般的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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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外,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积雪融化形成的泥泞几乎覆盖了所有道路,一脚踩下去,“噗嗤”一声,泥浆能没到脚踝。
浑浊的泥水在低洼处汇聚成一个个小水潭,反射着白晃晃的日光。
空气湿闷粘稠,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子土腥味和水汽的沉重感。冰火两重天的急剧转换,让许多学生都有些不适应,抱怨声此起彼伏。
实训车间巨大的厂房,此刻果然如同老四王岩所预言,变成了一个巨大的“桑拿房”。
巨大的钢铁机器散发着余热,融雪带来的湿气在高温下蒸腾,混合着浓重的机油味、金属切削液的微腥和汗水的咸涩气息,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浑浊闷热。
光线透过高窗上厚厚的灰尘和油污,昏黄地投射下来,光柱里尘埃飞舞。巨大的风扇在头顶“嗡嗡”作响,搅动着粘稠的空气,却带不来多少清凉,反而将各种气味混合得更加浓烈。
场地中央,蓝山的存在如同一柄投入熔炉的寒冰利刃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也带来一丝精神上的“降温”。她同样脱掉了厚重的外套,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无袖工字背心!
汗水早已将薄薄的纯棉背心彻底浸透,呈现出半透明的深灰色,紧紧地、毫无保留地贴在她充满惊人爆发力的身体上,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——饱满浑圆的胸脯随着她每一个精准、有力的动作(调试一台铣床的进给速度)而剧烈起伏、颤动,沉甸甸的丰盈在汗湿布料的束缚下,清晰地勾勒出顶端傲然挺立的轮廓,随着动作划出充满野性力量的波动弧线,形成极具压迫感的视觉冲击;背心下缘,那截紧实平坦、线条如刀刻般分明的腹肌在汗水浸润下闪烁着蜜蜡般的光泽,块垒清晰得如同钢铁锻造,汗水顺着清晰的人鱼线肆意流淌,没入同样紧身的深灰色帆布工装裤腰际;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腰肢在每一次拧身发力、挥动沉重的铜锤校准工件时,都爆发出惊人的韧性与弹性,划出充满力量感的完美弧线。
汗水如同小溪,沿着她线条冷硬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下颌线滑落,滴在光洁如玉、被油污微微沾染的锁骨凹陷里,再肆无忌惮地流进被背心紧裹的深邃沟壑。
她雪腻的肌肤在这种闷热浑浊的环境下,泛着一种奇异的、如同淬火金属般的冷硬光泽,与黑色的布料、油腻的环境、蒸腾的热气形成了极致强烈的视觉反差。
狭长的眼眸依旧如淬火的刀锋,冰冷专注,仿佛周遭的酷热与她无关,只有纯粹的、令人心悸的精准与力量感。一股混合着滚烫汗水、冰冷机油和如同极地寒风般凛冽气息的气场,在这闷热的桑拿房里,形成了一片独特的、令人窒息又敬畏的领域。
“手腕!角度!保持住!你是没吃饭还是骨头软了?!”蓝山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金属摩擦般的穿透力和冰冷的斥责,清晰地压过机器的轰鸣和风扇的嗡鸣。
她正对着一个操作车床的男生训斥,那男生穿着湿透的工装,满脸通红,汗如雨下,动作僵硬。
车间另一头,张煜正带着307的兄弟们拆卸一台老旧钻床的主轴。他也只穿着那件藏蓝色的工装背心。
汗水同样浸透了布料,紧紧地贴在宽阔厚实、如同连绵山峦般块垒分明的背肌上,汗水沿着贲张的肌肉沟壑肆意流淌,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。
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贲张,青筋如同苏醒的巨蟒,随着他每一次发力拧动锈死的螺栓而剧烈滚动。古铜色的皮肤蒸腾着热气,充满了最原始粗犷的生命力。
“老大,扳手!加力杆套上!”张煜的声音低沉有力,带着不容置疑的指挥感。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,滴在脚下的油污里。
温阳连忙递上工具,他敦实的身躯也被汗水浸透,动作显得有些笨拙。王亮和冯辉合力稳住沉重的钻头,雁洋则负责递送零件。
任斌推着眼镜,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图纸。何木和吴东负责清理拆下的零件,两人都热得满脸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