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般的腹肌;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腰肢在每一次拧身发力时,都爆发出惊人的韧性与弹性。
下身是同样紧身的深灰色工装裤,裤脚塞进厚实的劳保靴里,完美包裹着她修长笔直、肌肉线条流畅的双腿。
汗水沿着她线条冷硬的下颌滑落,滴在光洁如玉、被油污微微沾染的锁骨上,再蜿蜒向下,没入被背心紧裹的深邃沟壑。
她雪腻的肌肤在车间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光泽,与黑色的布料、油腻的环境形成极致强烈的视觉冲击。
她正指导一个男生调整工件夹具,狭长的眼眸冰冷专注,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,只有纯粹的、令人心悸的精准与力量感。
“手!稳住!角度偏移0.1毫米,你这件就废了!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金属般的穿透力,压过了机器的轰鸣。
她伸出手,覆在男生微微颤抖的手背上,进行微调。
那只手,手指修长有力,指关节分明,带着薄茧,却有着一种近乎艺术品般的骨感美,与男生粗糙的手形成鲜明对比。
男生瞬间僵直,脸涨得通红,鼻尖充斥着蓝山身上混合着汗水、机油和一种冷冽如雪松的气息。
车间另一头,张煜正俯身检查一台老式车床的主轴。
他粗壮的手臂肌肉贲张,工装背心被汗水浸透,紧贴在宽阔厚实的背肌上。
他专注地调试着扳手,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微凸。
蓝山眼角余光扫过他强健的背影,目光在他贲张的肩背肌肉线条上停留了一瞬,随即又如同冰封的湖面,不起波澜。
她收回手,转向另一个工件,动作干脆利落,饱满的胸脯在剧烈的弯腰动作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。
“下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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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医院,特护病房。
消毒水的味道也无法完全掩盖窗外飘来的淡淡桂花香。
张柠半靠在病床上,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,愈发衬得她清减脆弱。
领口松垮地敞着,露出一段天鹅颈般的修长线条,肌肤是久不见阳光的冷白,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薄胎瓷,在午后的阳光里几乎透明。
阳光小心翼翼地吻过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、光洁饱满的额头,最后停留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边缘,照亮了那片细腻如玉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凹陷。
她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《机械动力学》,纤细得能看到青色脉络的手指划过书页,琥珀色的眼眸沉静如水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。
那份大病初愈的憔悴,非但没有折损她的美,反而给那份知性的清冷里注入一种惊心动魄、一碰即碎的易碎感。
门被轻轻敲响。
“请进。”张柠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沙哑。
张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手里拎着那个熟悉的硕大保温桶。
他换了件干净的黑色工字背心,粗粝的布料下,贲张的肩背肌肉、饱满鼓胀的胸肌轮廓清晰可见。
他脚步放得极轻,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,目光落在张柠领口那片被阳光眷顾的雪腻肌肤上,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刚处理完车间事务的疲惫,却刻意放柔了几分。
“好多了,就是……还有点虚。”张柠抬起头,唇边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,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粒微尘。
一缕乌黑柔顺的长发滑落到颊边,阳光给她苍白的脸颊镀上了一层暖玉般的光泽。
张煜走到床边,宽厚的肩膀挡住了部分光线。
他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,浓郁的鸡汤香气再次弥漫开来。
他拧开桶盖,拿起碗和勺,动作依旧带着那种与他庞大身形不相称的小心翼翼。
“我自己……”张柠伸出手腕,纤细白皙。
“别动。”张煜打断她,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他舀起一勺澄黄油亮的汤,俯身靠近。
那股强烈的、混合着汗味、机油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