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但舞者的足尖应该落在更广阔的世界。\"
晨雾漫过停机坪时,温馨的沉香木簪别进了苏曼发髻。
顾流年将古籍残卷塞进张煜西装内袋,指尖擦过他心口的檀中穴。
当螺旋桨掀起药草香,苏曼在舷窗倒影里看见三个影子交叠——张煜的掌心覆着顾流年调试安全带的指尖,温馨的银针包压着他膝头的项目书,七百二十味药材在晨光中苏醒成新的星座。
在非洲医疗营地的第一个雨季,顾流年用芭蕉叶替难民挡雨时,忽然发现叶脉走向与张煜背部的经络图如出一辙。
温馨在临时药房捣碎药草,翡翠镯子映着苏曼教孩子们跳舞的身影。
当张煜的直升机投下最后一批药材,苏曼看见他用手语比划\"当归\",而顾流年正用银针在沙地上画栀子花。
篝火晚会上,顾流年拆开发髻给烧伤患儿包扎。
张煜突然握住她沾满药汁的手,就着火光在护理记录本写下一串坐标——是母亲中医馆的经纬度。
温馨将苏曼的舞裙撕成绷带,珍珠纽扣滚入药碾时,七百二十个孩子同时唱起改编的穴位歌谣。
返程航班穿越雷暴区时,苏曼在张煜的平板看见监控画面:中医馆天井里,温馨正用他送的翡翠药杵捣药,顾流年系着他订制的忍冬纹护士袍腰带。
当飞机冲破云层,四双手同时按在舷窗上,晨光将指纹印在同一个云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