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,宋清欢推开武馆的雕花木门,檀香混着晨露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她将昨夜未收的太极剑谱卷起,顺手拂去供桌上师父照片的浮尘。
晨练的老人们陆续到来,王奶奶照例递上热腾腾的豆浆,杯壁还凝着水珠:“小宋老师,今儿教咱们那套养生掌吧?”
玻璃窗忽然被敲响,傅南乔的玛莎拉蒂违停在武馆门口。
她甩掉高跟鞋赤脚踩上青砖地,真丝衬衫下摆还沾着昨夜应酬的红酒渍:“拆迁办的人十分钟后到,你确定不要我帮忙?”
宋清欢把豆浆推过去,指腹抹去她眼下的青黑:“喝完这杯,帮我把八卦掌教具摆好。”
许微微踮脚将新做的樱花慕斯放进冷藏柜,裙摆的奶油渍叠成抽象画。
玻璃门铃叮咚作响,温言拎着舞鞋闪进来,发梢还沾着排练厅的金粉:“老规矩,黑咖啡配提拉米苏。”
后厨突然传来闷响,两人冲进去时,学徒小林正对着烤焦的泡芙流泪。
许微微把失败品塞进嘴里,鼓着腮帮子笑:“多烤焦三秒就是新品炭烧风味啦!”
午后阳光斜照进舞蹈教室,温言用发簪将碎发别起,足尖在地胶上画出新月弧线。
玻璃门外挤满偷看的小学员,忽然被清脆的剑鸣惊散——楚乔提着道具剑闯进来,戏服下摆还别着对讲机:“江湖救急!新戏女主要段红绸舞,借你两小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