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载坖豁然开朗,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。
随即,又深感遗憾和苦恼。
明明那么耐造,为何不让我造呢?
对此,朱载坖一直耿耿于怀,自登基至今,一直如此。
这种‘大家都有就我没有’的郁闷和落差,挥之不去。
“父皇,永青侯下次进京,您就算是为了儿臣,也要好好劝一劝他留在京师。”
“……没有李青,你就不是皇帝了?”朱厚熜笑骂道,“有点出息成吗?”
“儿臣……”朱载坖委屈坏了,却不敢犟嘴。
“去去去,忙你的去,别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,你是皇帝我是皇帝?”朱厚熜沉着脸道,“好歹是皇帝,总得要点脸。”
朱载坖郁闷地站起身,躬身一礼,小声说:“儿臣……还是想要李青。”
“去你大爷……滚!”
朱厚熜暴跳如雷。
朱载坖脖子一缩,灰溜溜去了。
人一走,朱厚熜怒气登时消弭,迅速恢复了平静,惆怅一叹:“皇权越弱,皇权越强;皇权越强,皇权越弱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