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夸你长得好看的意思。”
莱昂解释。
“这样吗......”
“那你也拯救过世界，女士。”
戴安娜现学现用地对艾塔·坎迪礼貌回道。
“哦，谢谢。”
“你们好，我是史蒂夫·特雷弗的秘书，艾塔·坎迪。”
“秘书是什么？”
这对于戴安娜来说又是一个没听过的词汇。
“呃，这个......秘书是什么，我该怎么跟你解释秘书是什么呢......”
戴安娜的这个问题直接把『有事秘书干，没事■秘书』的莱昂问住了。
一旁的艾塔·坎迪接过话头：“秘书就是我什么都做的意思，他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，让我去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。”
“好吧，在我们那儿，这个叫做奴隶。”
戴安娜理解道。
“扎心了姐们。”
艾塔·坎迪抹了抹自己并不存在的眼泪，对于戴安娜无意之间的毒舌十分大方地一笑置之：
“虽然我跟奴隶没什么区别，但是我工资还挺高的其实。”
“现在这个世道，谁又敢说自己不是奴隶呢？”
“为了活命，为了不饿肚子，为了父母伴侣孩子。”
“我们都只是在努力活着，作为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......”
艾塔·坎迪口中倒出的她以及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习以为常的苦水，让戴安娜陷入了沉默。
她只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