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“绿头鸭2号，你也开火。”
张弛没有听到预想中的第二声炮响，赶忙下令。
随后，绿头鸭2号车也开火了。
但2号车的新人炮手显然过于紧张，一37穿甲弹瞄的过低，打在了鬼子第二辆车的履带上。
“砰！”
一声闷响，那辆九五式轻型坦克左侧履带立刻脱落，接着它在惯性的作用下原地向右转了半圈，接着停了下来。
“绿头鸭2号射击那辆停下来的，3号、4号稳住，先不要行动。”
张弛一边通过无线电下达命令，一边摇动手轮开始瞄准后边的鬼子坦克。
鬼子剩余的两辆完好坦克迅关闭舱盖，开始展开战斗队形，一边机动一边寻找张弛的藏身之处。
张弛不断扣动激柄，在装填手的配合下，达到了4秒一的理论射，短时间内连开3炮。
“轰——”
一声巨响后，他瞄准的那辆试图驶入雨林的九五式坦克冒起两浓烟。
与此同时，2号车的新人炮手终于有所斩获，炮弹精准地打在停下的九五式车体侧面，瞬间炸出了一个窟窿。
“太好了，我打中啦。”
那新人忍不住小声欢呼，接着继续对着那辆九五式开火。
注意到2号车还在对着已经开始冒烟的那辆车鞭尸，张弛赶忙下令让他转移目标：“2号车停火，打十点钟方向那辆还在机动的。”
他迅摇动方向机手轮，试图瞄准最后一辆鬼子坦克，然而未等他开火
“轰——”
一57高爆弹猛然袭来，炸弹在他坦克车前几米处爆炸，泥雨飞溅而起，飞溅的泥点糊住了他的炮手观瞄。
“糟了。”
丢失了视野的张弛赶忙将眼睛贴在车长潜望镜上。
他的心跳陡然加，坦克兵在战场上观瞄被毁意味着什么，他这个看了很多二战坦克兵回忆录的军民当然知道——要么撤退、要么弃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