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同志,你有没有现最近你很会说甜言蜜语,快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女人?”
安以南故作严肃地质问他。
经过这些年的补身体,安以南已经不是当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黄毛丫头,现在脸上时常有血色,而且出落的越漂亮,尤其是这一双美丽的眼睛,有时候像狡黠的狐狸,令厉野的心像是坏掉齿轮,老是不受控制地转动。
厉野这次也不例外,乌黑的眸子直直凝视她,不曾挪开半分。
安以南忍不住打趣:“为什么不说话,是不是心虚了?”
“我不会背叛身上的军装还有我们的婚姻。”
厉野回答得正儿八经。
安以南还想逗弄他几下,却没想到厉野眸光透过她身后,似乎看到什么,瞳孔微缩,随后越过她大步冲到桥边。
“怎么了?”
安以南扭头一看,好家伙有个女同志趴在桥上要跳下河,结果被厉野二话不说给押下来。
“你……”
安以南冲过去,想要询问女同志到底生什么,却听到她出熟悉的哭声。
她抬头对上厉野深邃的眉眼。
“周静?”
她试探地开口。
没想到被叫住名字的女同志身体一僵,随后认命般地抬头,“是我。”
安以南和厉野对视一眼,随后将她扶起来。
周静被扶起来后,弯着腰不敢抬头。
安以南直接开口:“是不是出事了?”
“出事了跟你们也没关系。”
周静消极的话让安以南皱眉,随后朝着厉野使眼色。
她要单独跟周静聊天。
厉野明白她的打算走到一米开外的桂花树边上。
此时街道都没有路灯,但还好月光很亮,安以南和厉野出来散步还带着手电筒。
“你出来跟我们没关系,那你孩子呢?听说你结婚还有孩子了?”
安以南的声音压低,徐徐如风,令周静没由来地想哭。
虽然碍于上辈子安以南对周静没什么好印象,可是看着她想不开要跳河,安以南还是无法做到视若无睹。
“我……我孩子病重。”
“你丈夫呢?”
“他嫌弃孩子是女娃,不愿意跟我在城里待着,非要回去,所以我们大吵一架,之后就离婚了。”
“孩子呢?”
“在医院。
但是我没钱。”
风声静悄悄,周静说的话很轻。
可这份轻却太过沉重。
安以南问:“所以你把孩子扔在医院?想要跳河?安以柔呢?你没找她?”
“我去找她。
她很得意说我活该。”
提到安以柔,周静的眼神浮现恨意。
安以南沉默,随后从口袋拿出今天安以柔上门给她的三千块钱,交给了周静。
“这信封里有三千块钱,你也别傻眼,这是你妈忽然找我办事给的钱,现在我给你了。
你用这笔钱去救孩子,要是有剩下的钱,重新带着孩子好好生活。”
安以南将信封交给周静粗糙的手上。
忽然,一滴一滴炙热的眼泪落在安以南的手背上。
她还以为下雨,一抬头却看到是周静在哭。
“你哭什么?”
安以南拍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别哭了。
“我之前在家属院一直以为你讨厌我,但是我没想到……”
周静说到后面,声音哽咽,眼里的泪花像一汪清泉,尤为夺目。
安以南:“我确实不喜欢你,但是这不妨碍我给你钱去救孩子。
况且这笔钱说来也是你亲妈的钱,你就当作她给的。”
“不。”
周静疯狂摇摇头,眼里闪动晶莹的泪光。
“我知道这笔钱是你给我。
我会永远记住。”
周静不好意思地挤出一抹笑容,怀揣着歉意说:“以前在家属院是我不懂事,我那时候经常做梦,对你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