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赶紧领着他们走吧。”
警务员听到安以南一说,局促地摸摸脑袋就拉着他们走。
安以南“啪”
地一下关上大门。
孟招娣担心地说:“小安姐,外面是谁啊?”
“不认识的人。
最近要是有人自称厉野的亲人,你理都不要理。”
安以南叮嘱了孟招娣几句。
孟招娣明白地点点头。
安以南想了想,又去打电话给村里,询问赵婶子知不知道厉野二姨的事情。
第二天,安以南骑着自行车去上班,一出家属院没多远,就有个人忽然跳出来,挡在路中间。
安以南定睛一看,这不是昨天自称厉野的二姨的女人吗?
“诶呦!
我真的是厉野的二姨,你昨天怎么不愿意认我啊?”
谭香一哭二闹坐在地上就差打滚。
安以南瞧她就来者不善,冷着脸说:“你要是再跑到我面前闹,我就找公安。”
眼见她死猪不怕开水烫,安以南也没有耐心,直接拐弯绕路去学校。
谭香傻眼了,立马追在她后面哭哭啼啼地说:“我小时候还抱过厉野呢?你怎么能不认我呢?而且他当兵都不跟家里人说一声。
还是我们听到厉野给他姑姑的妯娌孩子介绍入伍,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!”
安以南一听心里也知道她们打什么主意,加大骑行的度,将人远远抛在身后,随后去了一趟部队和宋雅君的单位。
谭香喘着粗气,望着已经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安以南,再也撑不住地倒在地上。
再回到招待所,就看到一脸期盼的谭云翠和低着脑袋的儿子。
“怎么样?你见到厉野他吗?”
谭香翻白眼坐在招待所走廊的长椅上,“我压根没见到厉野,只见到他的媳妇。”
“那她媳妇的态度还是跟昨天一样不愿意认我们吗?”
谭云翠急切地问。
谭香也是无语,指着她的脑袋瓜说:“以前你对厉野那么坏,现在知道他参军当上团长,还拉着我一起来找他,你图啥啊!”
“还不是因为他达了都不知道报答我。
我可是他亲妈,每个月的赡养费他总要出吧。”
谭云翠咬着牙说。
想起来之前,家里男人说厉野当团长至少有五十块钱,到时候让他每月掏出十块钱赡养她。
要是厉野不愿意,就闹到他部队里去。
可是眼下不仅没见到厉野,还被他媳妇一直无视。
谭云翠又想到自己刚下火车就把腿摔骨折,现在走路还要拄着拐杖,真是倒霉。
于是,她心一狠,低声说:“你明天送我去部队,我直接在部队状告厉野不孝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