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我何大哥的?现在一口一个何雨柱。”
“好像是过年那会儿吧,你有次跟我吵架,后来我就没叫过。”
何雨柱惊讶,离再过年都不远了,这姑娘还记仇呢?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小心眼啊。
“你气性这么长的吗?”
朱崊扭头斜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道:“谁让你跟我爸称兄道弟的,我还能叫的出那声哥吗?”
“各论各的嘛…”
眼看姑娘又要恼,何雨柱赶忙岔开话题:“不说了不说了,对了,要喝点酒吗?家里有红酒跟果酒。”
小朱放下手上的鸡骨头,盯着何雨柱看了两秒,点点头道:“不是白酒的话可以喝点,我没怎么喝过酒,白酒我怕喝多了。”
何雨柱站起身问道:“那我去都拿过来吧,你想喝哪个喝哪个,想喝多少喝多少,我不管你。”
“你不喝点?”
“我喝点白的,正好天气不暖和。”
何雨柱很快把酒跟杯都拿了过来,嘭的墩在桌子上:“来,大红公鸡窗台卧,不为喝多为红火,喝自酿果酒,打亲朋好友,开整。”
小朱被他逗的噗嗤一笑,问道:“你能喝多少?你去我家喝酒那次我看你一点事儿都没有。”
何雨柱一撸袖子,豪迈的道:“白酒三斤半,啤酒随便灌。”
“你咋那么多顺口溜?”
“因为我想考研嘛。”
朱崊也不知道顺口溜跟考研是怎么联系上的,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小杯里倒了点果酒尝了下。
“好甜啊,酒味儿不重,这个多少度?”
“不知道,别人给的。”
果酒是何雨柱自己泡的,差不多五十三度,他上辈子就是被同事用这玩意儿撂倒的。
何雨柱怕姑娘饭都没吃完就出溜桌子地下去,就好心的劝道:“你最好别掺着喝,掺着容易醉。”
两人是老朋友了,他可不想故意让姑娘喝醉趁机占她便宜。
朱崊听何雨柱这么说心里更放松了点,她倒是没想过何雨柱会把她灌醉趁机干什么,都老熟人了,她觉得何雨柱不会那么没品。
何雨柱:你扯淡,我就是那么没品。
“没事儿,那我先喝红酒吧,这个稀罕。”
于是两人就这么边吃边喝边聊的进行着,何雨柱时不时来两句后世网络上的无意义金句,让有点文艺范儿的姑娘越聊越开心。
两人刚开始喝的不快,光顾吃饭了,吃完饭何雨柱把碗筷收拾了下去,只留下了两个凉菜,又换了双新筷子,这才专心喝酒。
屋里有点热,何雨柱又去屋里把羊毛衫脱了只穿了件衬衫,小朱脸色有点微红,不知道是喝酒上脸还是她穿的有点多的原因。
于是他试探的对小朱说道:“你要热就把毛衣脱了吧,看你脸红的。”
小朱确实感觉有点热,她离炉子还比较近,加上喝了点酒飒劲儿上来了,从善如流的就把外边儿毛衣脱了。
这姑娘的头是不是有点大啊,何雨柱看她脑袋被卡住还帮了她一把。
你还别说,她脱毛衣时候衬衫从裤子里拽了出来,露出来的腰还挺细。
何雨柱帮她把毛衣放到旁边椅背上,举起杯示意了下滋溜一口干了,问道:“你以后就打算干这行吗?整天不是测尿就是测屎的。”
朱崊也一口把高脚杯里的红酒喝完,擦擦嘴角不满的道:“吃饭呢你别说那么恶心行不?我不干这个能干嘛?去哪工作是我说了算的吗?”
何雨柱一想也对,点点头道:“那倒也是,工人的儿子当工人,农民的儿子当农民,你先这么干着吧。”
朱崊看向旁边那把吉他,歪着脑袋有点俏皮的问道:“别说这个了,你过来前说有人唱歌弹吉他,你倒是给我唱啊,又说话不算话了?”
“好的好的,这就给你唱。”
何雨柱拿过琴坐回小朱旁边面对着她,开始给姑娘表演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