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你不愧是大学生,说的话好有深度,跟你这个人的某方面似的。”
冉秋叶早就习惯了丈夫随时开车,也不在意,继续道:“柱子哥我一个人在这里坐着不是因为咱咱俩感情的事,而是看到乐菱跟她爸妈其乐融融的,我有点想爸妈了,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何雨柱一听是这个理由,就用方兴汉当了个借口,安慰道:“我刚不告诉你了嘛,快了,真不是骗你,我刚才去大领导那里,发现他已经在做起复的准备了,就算白伯伯跟他的位置有区别,可估摸也就一两年的事,只要白伯伯起复,爸妈就可以很快回来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这种事我怎么会骗老婆。”
“那你什么事会骗我?”
“泡妞的事和危险的事。”
冉秋叶听了丈夫的答案,没有搭理他泡不泡妞的话题,而是摸着他的脸柔声劝道:“柱子哥你这些年折腾了那么多东西,该收手就收手吧,你可是这一大家子的顶梁柱,我真不想让你做危险的事情。”
何雨柱没答应什么,笑着调侃:“危险的事不让做,泡妞的事情就不管了?”
冉秋叶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的在他作案工具上捏了下道:“我说了你会听吗?不也是阳奉阴违,反正你藏好了别让我知道就行。”
“那要是藏不好呢?”
“以前我答应过你的话会算数的。”
冉秋叶靠在丈夫怀里,轻声回道。
何雨柱搂紧怀里的媳妇儿,自顾自的嘀咕:“至高至明日月,至亲至疏夫妻,诗里不写了嘛,却道故人心易变,也许等你不再需要依靠我时候,也就不这么大度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啊。”
冉秋叶转过头看着丈夫的脸,展颜一笑,说道:“不过那不是以后吗?不要因为担心未来不确定的事情让现在的你苦恼,咱俩现在感情这么好,你该偷着乐。”
“我就正大光明的乐…”
夫妻俩聊了会儿,一起手拉手从房间出去了,去楼下陪儿子闺女玩儿了会儿,中午何雨柱掌勺,冉秋叶带着儿子打下手,搞了一桌子菜。
何雨柱跟白临漳一家子吃完饭后,陪老婆孩子们待了会儿就离开了。
冉秋叶跟儿子闺女要在这里住几天,至于住两天还是三天,他们自己说了算,他自己可以猛猛的浪几天。
冉秋叶知道过年期间丈夫事情多,那么多人情来往要处理,每天早出晚归不着家,她还不如在这边待着呢,住在这儿至少不用去巷子里的旱厕拉屎,被冻的屁股冰拔凉。
何雨柱离开干部大院,找了个地方拿出自行车,蹬车朝着灵境胡同而去。
小宫同学这会儿估计已经在院子里了。
虽然上次自己没吃她,但是经过当天的事情,她再邀请自己到院子里两人独处,那么一会儿无论她说什么,那都是假的,她敢这么做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发生一些事的准备了。
不过嘛,你想咋就咋吗?我还不要呢,说干劈情操就要干劈情操。
两个地方之间也就三千多米的距离,何雨柱没几分钟就到了自己在灵境胡同的小院子,一推门,从里面插着呢。
何雨柱前两年给自己外面几个院子装了个后世村里大门的那种插销,从外面拧一颗门钉就能打开,挺隐蔽的。
打开大门,把自行车停到角落,他径直去了正房。
小宫同学吃过早饭就来了,打开锁进屋后,上午给家里打扫了下卫生,这可是她的秘密基地,没给何雨柱写信那三个来月时候,偶尔在四九城休息时候也会过来收拾一下。
她还见过那个这边的派出所所长,按何雨柱交代的借口打发了。
中午的时候她吃了自己带的干粮,睡了会儿就一直在屋里待着,这会儿正坐在炉子边拿着本书看呢。
何雨柱推门进屋,把小宫同学吓一跳,书都差点扔了。
看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,何雨柱快步上前,趁小宫同学没反应过来迅速弯